第一章 明知是场意外 (第3/3页)
,自觉无趣,准备走,而鞋子这个叛徒,它有分家的私心。
连手心紧紧握出汗的钱,似乎都在嘲讽叶倾娍,日子过得真憋屈。恐怕此刻叶凡凡和咸束一定是睡的安稳,兴许做个发了横财衣食无忧的好梦。
“小妞长的不赖嘛?”两名喝大的中年男拦在叶倾娍面前的去路,身体不断晃来晃去,一人手在解扣的乱七八糟的衬衣扣子,一人从腰间要褪去T恤。
两脚下一薄一厚的微差感,使得叶倾娍不安,到住的地方还有一公里多的路,赤脚不合适。试图望望这附近还有没有营业的鞋店,可笑,都半夜十一点了。还在低头研究鞋子要用什么办法继续下去的叶倾娍忘了面前还有人。
“给大爷笑一个,来,抱抱。”二人不干净的手早扬起等回应。
二对一,句舜奚撇一眼的确有在内心咯噔一下,自不是见义勇为的人,所以脸上的木讷,仅仅是对沽鄢不存在怦然心动的频率的反应,可恶,敢抢我的台词。强忍对流里流气的愤怒,将拳头紧握。
沽鄢凑近,翻着句舜奚紧握的手,“疼不疼?”
衣服都扒了,确定只有抱抱,“嘘,通过我来传染的病,一不小心死了也没关系。”叶倾娍用这招唬过各种图谋不轨的借口,只因可恨的前夫在外面沾了花花草草,用恶心来换纯净。
句舜奚余光里瞥见从起初色眯眯到最后绕远离开的滑稽样,坏坏一笑,“连这招都用,真是什么人都有。”
“那女人有as,真晦气!”
“咦。”两人一边嫌弃一边加快脚步走,强忍着不敢吐,生怕真通过空气传染上,褪去的衣服已在身上板正穿好。
“阿奚,你在看什么?”沽鄢围在句舜奚面前,胳膊伸出求抱抱。
句舜奚歪头躲开,手指弹在墙边的石雕像,“材质合格吗?搞不好接触过就过敏,内部结构……”
简单两句借口,沽鄢都能真的翻着随身包包找手机,“阿奚,还是我来打电话问问吧!”
“当然,这对我很重要。”说着在身上比划比划,句舜奚拿自己的基础病夸大,灵感来自刚刚。
“经理的电话你们都没有,干什么吃的。”沽鄢在发火,看他咳嗽几声,心疼,小时候犯病难受是知道的,生气是竟然没帮上忙,“真是饭桶,关键时刻掉链子。”
“你说我?”不巧与句然同句,在家得到的最高夸赞亦是如此。
“走啊,没点儿眼力见。”眼瞪着叶倾娍,像是发出警告:再不走,酒吧附近,一会还有图谋不轨的人出现。
也就是沽鄢,拿句舜奚当了真,嘴巴紧闭,双手拽着句舜奚晃动胳膊,眼泪已在眼眶打转。
“阿鄢!”一个中年男人不大不小的呵责声,试图终止这一切,没错,不远处的豪车后排坐着宠女狂魔,沽鄢的爸比,上市公司老总,和句然有生死之交的沽伟。既然是生死之交,自然就把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安排在一起,同认为喜结连理最好。
“爸……”沽鄢不舍,好不容易找了一天才看到句舜奚,现就想粘在一起不分开。
“上车,大半夜成何体统。”若不是句家家大业大,沽伟根本看不上句舜奚对待宝贝女儿的态度。
沽鄢是知道平日里提起阿奚,那勉强的事,本想求抱抱,“我还有句话要跟阿奚说,你等一下。”
沽伟面色难看,虽生气比较多,还是默默上了车,等待。
“帮我擦擦眼泪好不好?”沽鄢像失宠的小孩,几乎是乞求。
“八万三,好吗?”指指她身上的套装。
“咋不说十八万。”叶倾娍在心底质疑,若不是走不掉,真不想故意偷听大话王说大话。
从沽鄢肩膀上轻轻捏走一根栗棕色头发,“有头发。”尽量让自己表现的礼貌,毕竟以后见沽伟的时间比见句然的时间多。
“那我走了,真走了。”沽鄢一步两回头的往豪车那挪步,句舜奚单手插兜,挥着再见。
直到视线看不到,没好气的喊着,“出来吧,偷听要收权限费的。”
叶倾娍伸出手在头发上摸两下,犹豫了,本想用皮筋来固定鞋头,但一想起他说的有头发,提心吊胆着,可不敢随意散发,怕有后患。慌张中打着手势,证明自己是哑巴,就算听到也说不出。
“点子可真多。”句舜奚嘟囔,怎么到这就残了。
执意变哑的叶倾娍,指指耳朵指指嘴巴在面前摆摆手,证明自己真就听不见。
“后天聋不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