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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三英结拜艺分大小 神通银弹因色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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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三英结拜艺分大小 神通银弹因色被擒 (第2/3页)

目成仇,为江湖所憾。

    结拜已毕,三人再入屋内,气息一新,分说了来处。原来这金太保并不简单,出世以来,练成绝技,遍寻天下高手, 远近没有对手,后寻到这太行山,见天下有乱,盗匪横生,为防黎民受苦,以一己之力收伏盗贼七十二路,自此纵横太行山,直至今日。金太保得知两人都要去万宝莲花会,便说道:“这莲花会当年哥哥去过,------”曹骏笑道:“且慢,师兄,你我三人虽然结拜,未分大小。如何便称哥哥。”慕容飞笑道:“正是。尚未续年齿。”金太保笑道:“好好,两位贤弟,你我是武林中人,如何学俗人排年齿,不如以本领分大小。”慕容飞惊道:“如此甚好。”曹骏略一沉吟道:“也好。不知师兄有何成规。”金太保笑道:“却无成规,不若你我三人且行且寻便是。”慕容飞又问了那些草莽之士何在,金太保道:“为了结识两位兄弟,让儿郎们散去了。”曹骏却知,当先是群盗护着金太保用餐。又问起地圣出关之事,金太保道:“那地圣胆大如斗,你不惧它,心胆已然炼化。”

    三人结伴而行,离了骆驼岭,寻路而行。一路上笑语为伴,谈些师门趣事,说些江湖门路。这一日,正行的口渴,正见山岭峭壁横生出三株杏树,金太保用手一指,笑道:“两位兄弟,请看,这里有三株杏树。你我三人不如以此比试。”慕容飞道:“哦,好,如何比试。”曹骏却道:“一场如何能比试出功力,不若三场定输赢,你我三人各定一场,如何?”金太保道:“也好。这是第一场,就比你我三人,只出一手,看谁取的杏子多。”

    话音未落,慕容飞一跃而起,重剑在手,直上峭壁,横行七步,一剑打在一株杏树上,然后身随杏落,人一落地,平剑一伸,只见无数熟杏如下雨一般,纷纷落下,那重剑环身一绕,将杏子黏在剑上,直落成堆。杏雨落罢,略数一数,有百十枚之多。曹骏微微一笑,也纵身而起,直行五步,一拳打在杏树上,落在地上,掣出怪伞,一张一收,收了一斗杏子,总有上百,那杏子落地极少,有生有熟。慕容飞笑道:“好,曹兄,这一阵你的伞斗占了便宜。”金太保也笑道:“两位兄弟,只怕输了,这器械如何比得拳脚。”说罢,飞身而起,只行了三步,抢到一株杏树旁,出手一拳,打在杏树干上,无声无息,那树“咔嚓”一声折断,未待落下,金太保伸手一握,将整株树握在手里,飘然落在地上,如同打伞一般,竟无一杏子落地。慕容飞和曹骏一惊,金太保拳劲非常,断树却不震下熟杏,最后整树在手,赢下这一局。这一番,金太保为首,曹骏第二,慕容飞排在第三。

    慕容飞吃了杏子,曹骏收拾了地面,金太保领了二人便行。这一行,有个门道:老大金太保在前,曹骏二哥,慕容飞是三弟据后。

    行到正午,西北前天忽然一阵轰响,一片雨云飘来,黑线一道,自天边蔓延而来。慕容飞笑道:“两位兄弟,这雷雨将至,你我兄弟不如比这一场。”金太保道:“如何比试?”曹骏道:“此雨云将至,片刻袭来,这一片草莽,没半点遮挡处,不若------”慕容飞接道:“你我三人,施展身法,要超越雨云,不受寒雨,见村庄为胜。”三人点一点头,同时纵身而去。慕容飞心道:“华山派睡法第一,金太保拳法无双,我一派白蟒气如何能输?”那雨云压天边一线,由西北横扫东南而至,雨云后面一片漆黑,面前一片金亮,仿佛那钱塘怒潮到了天上。三人一字排开,身法展动,抢在雨云之前狂奔,金太保鹿伏鹤行,曹骏奔马行走,慕容飞却蛇形窜行,当真如草头踏风。一路抢在头前。三人抢出数十里,那雨云哪能追上,身法都是一等一的好。正在头前,一座大庄园,到了庄门,慕容飞停住身形,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前后脚曹骏赶到,金太保并行,都是无声无息,这一局,却是慕容飞赢了,成了大哥,曹骏居中,金太保为三弟。

    金太保上前擂门,只两下,门首洞开,一个老牙子走了出来,刚看见金太保,瞠目结舌,为金太保荣光所摄,再看见慕容飞和曹骏,才略定一定神,开口叫道:“小猴子们,如何乱砸门户。”金太保笑道:“这老儿,我等都是神仙,还不快摆出仪仗来迎接。”老牙头看见金太保宛如神仙,左右两位护法,不敢怠慢,进去通报,三人随入,等在门内,只见天井一方,曹骏笑道:“这第三局来了,那雨云要到了,大雨将至,我们就比过这四丈天井,不被雨侵如何?”金太保道:“如此甚好。”那雨云稍顷既至,雨水豆大而落,片刻之间,打在门首之上,尘烟四起,燥气蒸腾,转眼就要天河倾倒,慕容飞见雨水渐大,身形电闪而出,转转折折,直掠过天井,落在彼处,身上片点雨水皆无。那雨说话间刷刷而下,曹骏出手,单手一捻,那百来斤铁伞飘忽忽而起,直投向对面,曹骏施施然跨入雨中,身形始终隐于伞下,转眼过了天井,伸手一抄,铁伞到手,略倾一倾,雨水簌簌而下,他身上却干净如初,这时那雨瓢泼而下,天井中烟雾淼淼,波光四溅,曹骏道:“慕容哥哥,你靠的是身法,我凭借的是铁伞,这时雨大如斯,这金三弟,手无器械,身不如兄,真不知道他如何过关。”慕容飞笑道:“如此境地,金三弟要能过来,身不沾水,我甘愿认输。”曹骏道:“不错,自当如此。”

    说话间,两人向对面望去,不觉心下一惊,但见,金太保双手一抬,如同拢发,阔步走入雨中。但见水汽蒸腾,脚下步步生莲。那雨只在他头顶,却难沾身,如同一片铁板顶在空中,脚下水地被踏出一块块空地,那雨水被震荡而飞,不能上身。慕容飞和曹骏瞠目结舌,万没想到,金太保功夫到了如此地步,离巅峰只差一步。

    须臾金太保到了对面,浑身一震,使个老龙抖甲,别说雨水,连身周尘土都打了出去,没半点瑕疵。慕容飞和曹骏迎上笑道:“此一番,我二人心服口服,金大哥在上,受兄弟一拜。”金太保连忙扶起二人,三人心手相牵,直到此时,才兄弟结义。金太保为老大,慕容飞为二哥,曹骏为三弟。

    此间主人这时领了数人赶来,见三人结拜,又见了金太保,惊为菩萨。三人见此间主人年若六旬,鹤发童颜,也有些福相。众人见过,原来此间主家姓常,名自在,下有百十顷良田,几十家庄户,膝下却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唤作:常若花,生的颇有些颜色,年芳二八,不知怎的,近些时日,被神鬼所迷,生了些事由,这常老员外万分无奈,请了无数法师高僧,没半点功果。金太保一听,笑道:“这是小事,我等都是神仙,这位是南天门持伞天王,那位是拿剑天王,我是西天南无正法明如来转世。捉个小鬼,有何难来。”那常员外作揖打拱,不住道谢,慕容飞叫道:“快些拿酒饭来。伺候佛爷们吃喝才是正理。”曹骏笑道:“正是。”那常老儿问道:“既是佛爷,可用的荤席?”慕容飞笑道:“不忌荤腥。”老员外哪敢再说,吩咐下人,排上酒宴,三人就着雨景,放了包裹,掸了尘土,入座饮酒。

    常员外在上首作陪,叫个管家陪在下首,伺候三位佛爷。席上尽是烧鸡扒鸭,熟鹅熏肉,龙凤蒸饼,各色长面,慕容飞直吃的顺嘴,却不饮酒,曹骏不食肉糜,只吃些素斋,饮些素酒,金太保荤素不忌,却不多吃。三人吃喝半晌,雨水渐歇,常员外着急事由,待三人吃喝已毕,又问了用不用茶点,三人都饱了,常员外撤去残席,正要起身。金太保道:“且慢,不知常老员外,出多少份例捉鬼。”慕容飞道:“大哥,如何还要钱?”曹骏道:“二哥错了,如何不收钱财?”金太保道:“我等远道而来,降妖除魔,收了份例,还要普济四海。”慕容飞道:“原来如此。”常老员外也道:“原该如此,份例当有,只要收了妖孽,老汉情愿以黄金三十两,白银三百两酬谢。”金太保道:“还要快马三匹。”曹骏只是笑,慕容飞也在哂笑。常老员外应允无碍,自己不敢去,唤了那管家带路,本家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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