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夸我江左第一俊 (第3/3页)
,但他的脚却又更宽更大,两人确实有些差别。
这会儿谢拉也瞧出来张母要做衣裳,他连称不必,自己天天得干活,做了道袍也不穿。要不为啥文天祥第一眼瞧见他,把他当成船工。只因他穿着短打,便于给自己的师兄撑船。
“那你就常来我家吃饭吧。”见张母迟疑,张巡索性开口。
“是极是极,看这瘦的。”张母也点头。
既然衣服不需要,那吃饭总需要吧。
“果真!”聊起这个,谢拉果然变了颜色。
观里的师兄们有的甚至过午不食,这对他简直就是折磨。他又没有什么来钱的活计,还得忙活观里的事,一年到头,倒有三百天不曾吃饱。
“尽管来,我家不差你这一口。”张巡心想这人还挺好拿捏得,就好这一口吃的。
“噫!”谢拉猛的一拍手,幸好喊得不是我中了,而是兴奋于自己找到了一张长期饭票。
张巡和张母相视一笑,这便让侍女去通知在水榭开文会的众人,洗洗手擦擦亮,换一身衣裳预备吃席吧。
会上这会儿也基本聊尽兴了,纷纷起身转往花厅入席。张巡寻着个空档,就问李让伱们刚才聊啥了。李让眨了眨眼,非常认真的审视了一遍张巡。
然后就问张巡,你和文天祥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人家刚刚在会上猛猛夸你,说你是什么江左第一俊。
想被文天祥夸得史知州老心酸了,自己备了席,最后文天祥居然是夸得张巡。当然也带了几句史知州的好,毕竟史知州修纂了《毗陵志》,也算是很有文教之功的。
不应该啊?我也没对文天祥做啥讨好的事啊?张巡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确实只是普普通通,正正常常的招待文天祥啊。他夸我是江左第一俊?这也太过了吧。
平时还挺不正经的李让盯着张巡瞧了好一会儿,看张巡的表情真不是做伪,也只好耸了耸肩,自己低头笑笑,留下张巡自己一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