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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梦再起 石兔慈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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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梦再起 石兔慈母情 (第2/3页)

段故事被传为“七贤遇仙传神籍”。

    这七本农业种植书,分别被收到当时大明帝国国家博物馆、大明帝国皇家博物馆、大明帝国农业博物馆、大明帝国农业司、大明皇室、杨王府、呼王府等地方,虽然经过多次翻印,民间广为流传,但这七本原版,被后世誉为大明农业崛起之源,书籍中观念和方法、种子品种领先时代五百年,号称五百年来农业第一书,历经一百余年,书中部分粮食种子还没找全,朝廷曾出万金求。

    曾流传一个故事,七人之一赵老三,七十多岁时候,重孙子犯错失手误伤人名,苦主也是当年刘福通的兵,是最早的开国功勋,对方盯着不放,非要朝廷处死赵老三的重孙子,赵老三无奈,手捧黄少华传下来的《农业种植百科大全》跪在皇宫外面,愿意把书捐献给朝廷,但求留重孙子一命。时值国相刘福通仍在,开议事会,参会议员七十五人,与会一致同意罢免赵老三重孙子死罪,鞭策三十,流放南洋十年,收回奇书,供放大明农业司,这就是农业司镇司宝书的来历。

    午后,黄少华和众人来到界沟集,在黄少华看来,界沟集也就相当于华夏时空界东市一条小批发街,整个界沟集只有一条街道,十丈宽的土路长达一百多米,两边有二十多家各种商铺,完全看不到后世界东市一点影子。唯一让黄少华感到欣慰的是南边哗哗流水,那是颍河,在界沟集这边叫沙河,这个称呼在华夏帝国的时空也叫这个名字。在河边,黄少华趁人不注意,空间搬运出三百多袋大米,一百袋盐,号称放粮,不拘家庭人多人少,一家两袋粮食,一袋盐,如家中有杂物破烂,另行用大米换。一时间界沟集沸沸扬扬,连周边来赶集的人每人都分的十斤大米,有的人前两天刚换过,知道是南洋回来的老乡来救济老家人了。一下午的时间,黄少华又把界沟集的破烂换了一遍,找到十几本数书籍,一百多件古旧瓷器。

    晚上,黄少华又回到刘塌桥,受到刘老汉和家里老三、老四的热情招待,又把这几天刘老汉他们换回来的东西收到空间,问问刘老汉他们挖地道的事情,补充指导一下,又给了他们铁锹锄头各一百把。夜里黄少华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生怕明天不能穿越,更怕穿越后回不到这个世界了。在翻来覆去中,他渐渐进入梦乡。

    在梦里,黄少华有一个梦想,想追逐夸父的足迹,寻找那迷失在神话中的史前文明。曾经多少次,他捧着山海经,沉思在书中的海洋,仿佛被置入梦境般。那之言的片语,神奇的描述,空寂感悄然无息地压过来,薄如轻纱的雾随着浮动的水漾起晕染。带着些清甜的湿气轻触他的脸颊,像一个往昔般温柔的吻浅浅擦过唇边。目光所及处,山不是山,高山峻岭,直耸天边,像巨剑插入无尽的黑暗,一丝光梦从顶部踏射而来;陌生的光景,雾气渐散,远处有不知名的曲儿随着波纹,悠悠荡荡。仿佛是语言的母语,万字的根源,天地文明的起源,玄之又玄,天地有语,天地无言。海光交吻得界线越来越模糊,天地间刹那出现有股难言的寂静,却又使黄少华莫名的心安。

    “母亲、母亲、母亲”黄少华在睡梦中伸出双手,似乎在努力的抓着什么,抓不住,又努力的在抓。突然,一声叹息在他耳边响起,黄少华猛地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了,这是哪里?我又在哪?妈妈、妈妈,你在哪?在昔日黄少华生活的大炎时空中,黄少华的母亲已经去世十年了。

    突然间,他抬头看见旁边桌子上一个石兔,那时他二十年前在大炎帝都潮白河捡的一个石兔。自己回到大炎了,他顿时热泪满眶,回来了,妈妈,我回来了。看着那个石兔,使他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二十年前在大炎帝都的时候。

    上一世大炎帝都的潮白河,位置在帝都北面,号称帝北莱茵河,河床宽五百多米米。十多年前河道修桥,高筑水坝,把河水都断流了。有不少人去河床中间挖取土沙子,挖的面积广,时间长,形成一个深六十多米,宽一百多米的大坑。

    当时黄少华曾待帝都一年多时间,天气好的时候,吃过午饭后,骑着三轮车,前往寻找奇怪的石头。当时河床裸露在外面的石头,有的大如磨盘,有的小于拇指,举目瞻往,都是满满的石头,有的上面的图案如诗如画,特别漂亮。对黄少华来说,老家都是平原,根本见不到那么多的石头,挑的流连忘返,不亦乐乎。往往天黑财返回去。日复月始,见得人都说是石痴。玩奇石的事情不被人理解,认为是胡闹。只有妈妈一笑而过,每逢寻石头回来晚的时候,总挂念于心。当时虽然三十有余,但妈妈心中还是把他当成小孩看。其中大爱,不能悟,更不能忘。黄少华玩奇石数十几年,妈妈一直是他最坚定的支持者。妈妈崔秀兰,豫州沈北张营人,解放前家世贫寒。一九六零年,妈妈豆蔻年华去青海海西洲参加工作,当时月工资才三块钱,一发工资就给家里寄回去。当时妈妈姐妹五人,上有母亲,下有幼弟尚在襁褓之中。一门六人,月末盼月初,当时日子的苦难,真是一言难尽。

    黄少华去潮白河捡奇石,辗转好几个月,基本上没挑到好石器。后来在河床深谷的地方,得到几枚石器,其中有一个兔形石器,特别引人注意。因为是黄少华属兔的,常常说如果没有妈妈的支持,不会和这个石兔有缘份的。至此妈妈去世多年之际,黄少华常在梦中能见到妈妈,音容犹存,有如昨日。可谓见之幸,醒之痛,但求梦不醒,一梦至千年。昔日蝶梦庄公,亦梦亦幻,无外乎此。来世还做妈妈崔秀兰的儿子,一个听话的儿子。天热了,还欠陪妈妈理一次发,这是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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