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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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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005 (第2/3页)

然的模样。

    让人更难联想到“小傻子”的称号。

    舒白秋看得很专注,只偶尔才会掩唇低咳几声,是以并不知道自己落在旁人眼中是什么模样。

    以至于直到身边有声音响起,他才惊觉有人靠近。

    “喜欢看什么书?”

    走近来开口的人,居然是消失了大半天的傅斯岸。

    舒白秋惊顿了一下,下意识要站起来,但还没等他动作,对方似乎就已经猜透了他的想法。

    男人淡然的嗓音先一步响起。

    “脚还没好,不要乱动。”

    舒白秋顿了顿,听话地没有动作。

    但他的身形明显还有些局促。

    舒白秋习惯性地低下头,又想起自己还没回答,就看了看手中书册,又看了看身旁的傅斯岸。

    “我……看不懂。”

    被问到喜欢,舒白秋只这样给了一句小声的答复。

    直身而立的男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也没说什么,只扫了一眼舒白秋的手。

    舒白秋的手半藏在袖管里,上面原本的划伤还没好利落,手背和腕骨上的针眼又晕开了青紫色,碰书并不方便,连翻页都有些小心翼翼。

    “罗绒。”

    傅斯岸吩咐道。

    “去准备个平板。”

    用平板看,总比需要用手翻页的纸质书方便一点。

    还可以自行寻找喜好。

    不过,听到这些话的舒白秋却没有露出什么欣喜的神色。

    相反,那单薄的肩背还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分。

    他并不知道对方要平板做什么。

    傅斯岸扫过一圈,桌上只有一本杂志和一杯温水,没有其他物件。

    男人察觉了什么,问:“你的手机呢?”

    换作其他人在房间里待着,没事做,大概第一选择就是玩手机。

    但舒白秋的情况可能不太一样。

    果然,如傅斯岸所想,舒白秋顿了顿,轻声答道。

    “我没有手机。”

    少年的语气其实很正常,听不出什么异样。

    但话题却并没能如舒白秋所想,迅速地被揭过去。

    傅斯岸沉默了一秒,看着他,又问。

    “为什么没有?”

    舒白秋垂下视线,过分纤瘦的后颈微微显露出来,在窗外日光的照映下白得晃眼。

    “因为我不会用。”

    他小声的,保证似地回答。

    “我不会拿手机的,请先生放心。”

    周遭安静下来,舒白秋低着头,并不知道自己的话会不会令人满意。

    垂低的视野中,面前的男人还穿着和昨天类似的浅色长风衣,那冷调的白色却已经很难再给人错认的安全感。

    短暂的相处中,这位新任的买主并不会大吼大叫,也没有喝骂动手。

    他常常神情很淡,却似乎总能将许多事轻易看穿。

    舒白秋并不想被对方发现,他有点怕男人会像昨天那样提出条件,一定要他讲。

    讲出来,舒白秋害怕还会被那样对待。

    在过去的几任收养人那里,舒白秋从来没有被允许过使用手机。

    他总被看管得尤为严格,唯一拿到过手机的那次,还是舒白秋趁人不注意悄悄去碰,想要偷偷报警。

    可是那次的无人注意,不过是故意设下的精心圈套。

    舒白秋的电话还没拨通,就被人当场发现。

    那时舒白秋的腿上有擦伤,伤口还没好,揭穿他的人冷笑着将手机摔在他眼前,将一切砸得粉碎。

    少年也被抓着头发,摔掼在地,尚未愈合的伤口重重擦在糙硬的地面。

    酷夏,滚烫的水泥地上印出了长长的血痕。

    舒白秋的两条腿,膝盖以下,都被拖得血肉模糊。

    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那次受伤,直接让舒白秋反复高烧了十几天。

    足足两个月之后,他才能重新走路。

    所以舒白秋不敢让伤口被人发现,也不敢接任何有通讯功能的物件。

    他更希望不被任何人关注到,自己一个人消失不见。

    温煦的日光里,舒白秋垂眸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像等待一场时常发生的宣判。

    只是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却意料之外地没有追问。

    “备车,准备去医院。”

    傅斯岸甚至转过了头去,在对走过来的罗绒说话。

    说完之后,傅斯岸才回头,和舒白秋道。

    “去书房挑两本书带上,今天还要输一天液。”

    舒白秋迟一拍地眨了眨眼,在日光中抬起头来。

    他看见傅斯岸依旧是那种淡然斯文的神色,拿来的平板也被男人收在了怀里,并没有递过来的意思,想来是对方要自己用。

    而不是拿来试探他。

    舒白秋很轻地松了口气,和煦的阳光好像终于给他苍白的面容染上了一点暖调。

    少年念得轻声,却盈满真诚。

    “谢谢先生。”

    傅斯岸长指抬了一下银色的镜架。

    微微反光的薄凉镜片挡住了他的神情,只有那低冷的嗓音依旧沉静。

    “不用谢。”

    ***

    舒白秋又输了一回液。

    他坐着轮椅,待在舒适温暖的病房里,没再有潮闷湿冷的体感,肠胃中积存的不适也随着点滴被稍稍驱散。

    连他带来的书都被安妥地放在了轮椅自带的小桌板上,翻阅很是方便。

    舒白秋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种待遇。

    他也没想到傅斯岸当真会几次带他治疗,甚至没有提一句翡石和玉料。

    可能对方只在意结婚,不想让他在婚前生什么病,出了差错。

    也可能是别的目的,只是暂时还没表露出来。

    前路向来叵测,舒白秋早已习惯。

    他只希望,情况能真的慢慢按预想中继续好转。

    因为最开始争抢舒白秋的那些人,都是一心赌石的内行,在翡石产业中浸淫颇深。

    而渐渐地,舒白秋被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处。

    他被几度转手,到了前一任那里,富二代顾一峰就已经是纯粹的外行。

    现在傅家更是看中了八字,买下人只为冲喜。

    舒白秋的年纪还不到法定婚龄,无法办理结婚手续,傅家夫妇说过,为了冲喜,做的打算是先举行婚礼。

    所以,现在的舒白秋已经被解除了收养关系,也暂时无法被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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