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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一章 命在泥塘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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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四十一章 命在泥塘滚 (第2/3页)

三皇子,“上次在小楼里,你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都忘记了?”

    三皇子整个人一僵。

    “一次不够你还马上又要了一次。”晋俨华却是看穿了三皇子的样子,笑着就坐上了三皇子的身子,“这小半年不见女人,还不把你憋死,我看看今晚上你要几次。”

    “你!”

    三皇子一下子就吓得跳了起来,直接撞在了营帐顶上。

    这晋俨华一件狐皮大衣里头,啥玩意都没有穿。

    这往他身上一坐,他一弹飞出去,撞在营帐顶上就吓醒了。

    “啊!”

    马车车厢里响起三皇子压抑着的咆哮声。

    ……

    幽州,清晨。

    许推背刚走进小院,就看到一个年轻人扛着一只半大不小的,已经宰杀好的野山羊过来了。

    “许将军。”

    这年轻人笑嘻嘻行了个礼,又掏了封信笺给刚刚练完刀法的安知鹿,接着又直接在井边开始清洗和分切那野山羊。

    许推背看了一眼身上热气腾腾就迫不及待的拆信看的安知鹿,笑了笑,道:“又是那安贵来的信?”

    安知鹿也笑了笑,道:“幽州城外面,我除了安贵之外,没别的兄弟,也没什么亲戚,除了他还有谁的信。”

    许推背又看了那井口边忙活的年轻人,道,“你这个兄弟好像来了几次了,叫什么名字来着?”

    “章青牛。”

    安知鹿笑道,“就是年前刚走了关系,入了军籍的那个。”

    “小子,办事倒也勤快,就是身子骨太弱了点。”许推背冲着那章青牛叫道,“明儿开始,到冲字营找个叫王进的,就说我让你去的,你跟着他,好好练练。”

    章青牛顿时大喜,道:“多谢许将军提拔。”

    “提什么拔,能捱得住再说吧。”许推背嗤笑了一声,又转头看着看信笺看得入迷的安知鹿,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道,“你也别每天捧着个安贵的信当命宝了,别只知道跟男人打交道,到时候传出去,还以为我和你又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安知鹿将信往袖子里面一塞,一边去伙房端吃的东西,一边笑道,“那不会,前两天才和军营里那几个兄弟去喝过花酒,还过了夜的。”

    许推背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章青牛,道:“小子,这院子里听到的话,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你可知道?”

    章青牛顿时面容一肃,道:“许将军尽可放心,我们这些个人跟着知鹿哥在永宁修所那边混的时候,嘴巴就严得要命。哪怕喝多了,也会找团泥巴把自己的嘴巴糊住,不该说的,保管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转头看到安知鹿点头,许推背这才淡淡的说道,“过个十来天,可能要开始剿匪,你要不要先留个后?”

    安知鹿心中一动,道:“知道了。”

    许推背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但过了一会,又压低了声音,轻声道,“长安那边的军镇有些动静,渔阳郡那边,真正有点本事的都调了过去。现在有几个好位置是空着的。只要这次剿匪积攒足够的军功,我会想办法给你走动走动。但你心里得有数,和我打仗,我不会把你藏在别人的后面。”

    “你的做派我哪能没数。”安知鹿笑了,“要得军功,那我得冲在最前面。”

    许推背笑笑,“那帮你说个姑娘?”

    “那倒不用,我这正妻的位置,得给将来那些真正权贵家里的女子留着。”安知鹿想了想,道:“你先凑点银子给我倒是可以,我找个合适的官妓给赎个身,就当找个随身侍女一样,先留个种也行。”

    “你小子倒是会算计。”许推背哈哈大笑起来。

    他倒是很欣赏安知鹿这种心气,“一会我就让人凑点银子给你,但你挑女人的时候可得招子放亮点,别找那种身子骨太弱身上带病,脸蛋好看不中用的。尤其别找身上已经带了种的,到时候你万一死了,那我他娘的帮你养种养了半天,别长大一看,和你没一个地方相像,那就真的是扯蛋。”

    安知鹿也顿时哈哈笑了起来,“将军放心,这点眼力见我还是有的。”

    等到吃过了早点,许推背喊人送了一个钱袋子过来的时候,安知鹿已经将安贵送来的信又仔细的看了两遍。

    接了钱袋子出了门之后,他脸上那笑嘻嘻的神情瞬间就消失了。

    一遇到抉择的时候,一般人脸上的神色都是凝重,但他即便微垂着头,脸上挂满的神色都是狠辣和阴沉。

    因为他始终记着许推背的话,要想真正出人头地,没有折中,只有做到极致。

    他现在每认真踏出一步的时候,面前都像是有个阎王摆开了一张赌桌,在和他赌命。

    ……

    凤尾楼在幽州城的青楼里头十分出名。

    里面虽然八成都是官妓,但厉害之处,是最新发配到幽州城的官妓,几乎都先归凤尾楼调教。

    这凤尾楼背后的东家和长安掌管那些教坊司的官员有着很深的关系,有几个鸨母甚至都是从长安调过来的,不管什么样的烈女,在她们手底下不超过三个月,就得乖乖的听话。

    陈白叶是从楚州发配过来的。

    正儿八经的官小姐,家里本来是管盐运的,但应了官场上的老话,当着那种每日里银两哗哗流动的肥差,不出个两代就要犯事。

    陈白叶的爷爷好歹没犯事,但到了她父亲这一代,脑子一热,没忍住,贪墨的银子太多,她父亲的脑袋就直接被砍了,家里的男丁发配去云州戍边,家里的女子则被零零散散的发落到了一些驿站和青楼,做奴仆的做奴仆,做官妓的做官妓。

    若是在长安,长得足够漂亮,可能直接就能找好下家,但从地方发配到地方的这种官家女,就没这么好命了。

    最可怕就是她这种长得不算国色天香,但略施粉黛又能让人起色心的娇小可人儿。

    一般的客人掏些银子,发泄了一下,也不至于欲罢不能,念念不忘。

    关键给她们这种人赎身,要用的银子还真不少。

    陈白叶到了凤尾楼才不过二十来天,但已经经历了两根木棍和四个男人。

    两根木根是鸨母使的。

    先小后大,就是直接给她破身,还外带着收割了她的羞耻心。

    四个男人里面有两个是凤尾楼的豪客。

    每次凤尾楼来了新的姑娘,鸨母调教好了,至少不寻死觅活之后,便会让这些个豪客来尝鲜。

    另外两个男的就是凤尾楼里管事的。

    虽说已经认命,但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刚刚破瓜不久,如何经得起这些人的折腾,她每日里都疼得合不拢腿。

    但鸨母除了给她抹些药之外,却只是冷笑着让她忍着,现在吃住了疼,今后就不疼了。

    否则今后只要遇到粗壮些的客人,就会觉得疼痛肿胀,到时候客人一多,那身心受不了,遇不到个好心人赎身就说不定已经成了黄泉路上的一缕幽魂。

    听到一大早就来了个客人的时候,陈白叶的两条腿都在抖。

    什么客人一早上就有这兴致?

    再一眼看到鸨母领着进房间的男子又壮又肥,她顿时觉得某处开始撕裂般的疼痛。

    她很想一头撞死,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若是死不掉,那接下来就会过比死还难过无数被的日子。

    她甚至都不敢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这男子。

    因为她很清楚,越是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更容易激发这种男子的兽欲。

    “我查了一下,你练过气?不然走不到这应该就病死了。”

    然而等到鸨母出了门,这男子开口第一句话,就让她一愣。

    陈白叶不知对方用意,但感觉对方似乎一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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