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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苗杰果不其然就问了出来。
苗光明瞪了他一眼，严肃告诫道：“反正别招惹了她。”
这世上敢去招惹赊刀人的怕是没几个。
并不是说作为赊刀人的修为有多么的厉害，事实上这么多年来，在玄学界里的赊刀人在术法武斗这块是真排不上号。
但架不住他们的卜算奇准无比。
一把刀具、一个预言，只赊不卖。
等到预言成真的那天，赊刀人再来收取报酬。
有的债务及时被赊刀人收取了回去，但也有的债务在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下，一直没能得以偿还。
债务这种东西，放在普通人身上，讲句不道德的话，或许还有耍无赖的可能。
可放在专做卜卖的这个门派身上，一旦跟他们的交易达成，就相当于签订了受天道制裁的契约。
想欠债不还？那就等着给他们做承担各种灾祸的替身吧！
若非如此，以他们这种时刻都在泄露天机，为此要承担各种后果的门派，怕是早就被反噬的再无继承人传世了。
苗光明索性还给两个徒弟举例：“你们俩要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欺负回来找师父求助，师父若是再不敌，最多也只能帮你再去请求家族长老或是三五好友相助。”
“可若是沈小棠在外面吃了亏，消息一旦传出去，一大堆欠了他们师门债务还未能还清的家族门派，怕是会抢破头皮来帮她追打！”
一代传一代下来，如今谁也不知道这个门派传承下来的账本有多厚，上面的名单详细又分别有谁。
就问谁能不怕不头疼？
苗可和苗杰听完这些，直接目瞪口呆了。
……
车子很快停在了别墅外的大门口。
“抱歉，请你们先与业主取得联系，获得允许后我们才能放你们进去找人。”作为A市房价最高的别墅区之一，物业对于外访人员管控得极为严格。
苗光明没办法，只能让苗可按照警局调查到的号码，给沈小棠打电话。
之所以苗光明没有一开始就打电话联系，是为了表示态度。
当听到电话那头的稚嫩/女声响起时，苗可依旧暗暗为刚才在车上师父苗光明讲述的事而感到惊叹。
沟通了几句话后，苗可拿着被挂断的手机，为难地看向了苗光明：“师父，沈小棠说她现在已经不在别墅里了，她去参加录制《萌宠小店》了。”
苗杰顿时就急了，当即便埋怨了一句：“好端端的，她一个玄门的修士，做什么要跑去参加节目？”
苗可蹙着眉看向苗光明：“师父，现在怎么办啊？”
就他们已知晓的，那邪祟都已经连着残忍凶杀了三个人了，多放纵它在外一刻，随时都有可能再新增被害者。
苗光明眉头紧皱。
对于苗光明这种上了年纪，几乎从不看各种网络上的娱乐节目，一心只专注术法修为的人来说，自然也不可能看过《萌宠小店》。
但他精准的抓到了其中的重点：萌宠。
沈小棠在机场的时候，还曾跟第一个死者询问过要不要做卜卖。
或许，沈小棠正是因为卜算出了些东西，才选择参加的这档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