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天与弗取,反受其咎! (第2/3页)
做,但不能直说啊。
李景隆将头缩了缩,试图将高大的自己,伪装成一个鹌鹑,小心翼翼的躲藏起来。
夏之白道:“我很早就说过,一代人有一代人要做的事,陛下妄图靠一己之力,为天下定下数百年上千年的运行制度,本身就是不可取的,一意孤行,只会将大明引入歧途。”
“儒家奉行中庸,也就是要圆滑。”
“在制度上同样该留有一定空间,这样才能让后人有操作空间,而不是只能望着‘祖宗之法’,望而兴叹,‘祖宗之法’定个大致方向即可,岂能连规章细节都约束好?”
“这岂不是变成了枷锁?”
“历代帝王都给后世子孙留下自己的枷锁,那可曾考虑过后后世子孙的脖子,承不承受的住这么多的枷锁?”
“若是扭了脖子,或者成了断头铡,就当真如前人愿了?”
夏之白摇头。
他深深的看了朱标一眼,幽幽道:“恐怕未必。”
“人都有自负的一面,也都有认为自己一定正确的时候,但正确与否,不该是由自身来判断,而当是史书来决定,当由后世子孙去评判,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若是当真正确,即便过了千百年,依旧是正确的。”
“若是错的.”
“哪怕将史书改了一遍又一遍,让官员粉墨再多次,在岁月长河的洗礼下,依旧会被人否定。”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能强求!”
“在我看来,殿下始终有个心结没有打开,而这个心结也将困扰殿下一生。”
朱标眉宇一皱,他疑惑的看着夏之白,不解为什么夏之白又转到了自己身上,他问道:“不知你眼中孤的心结是什么?”
他也是来了几分兴趣。
夏之白道:“殿下没有超越陛下的勇气!”
轰!
朱标脸色陡然大变。
他一脸惊恐的望着夏之白,没想到夏之白竟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住口。”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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