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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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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第2/3页)

发。庄梅转而牵着寸草心的手走了出去,她让副支书进去问问夏秋禄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秋禄看见副支书就像受了委曲的孩子:“我,我,我怎么与草心结婚呀?”副支书迟疑地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夏秋禄把脸逼得通红,不得已才说:“我掉进洪水里就拼命挣扎,不料一截树庄从我胯下冲过去,我被人救上岸后就感觉“下面”生痛。从那天到现在,我“下面”尿尿都软趴趴的硬不起来。妈呀,我是不是被那截树庄阉了?”

    副支书一个劲地哄他:“不会的、不会的。”但是,他在心里却说:一定的、一定的!他走出屋,庄梅递眼神给他,他也涨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庄梅他们都感到奇怪。副支书只说了一句:“夏秋禄有苦衷”,就匆匆忙忙地回家去了。

    寸草心听庄梅说有关方面将夏秋禄列上“见义勇为”的名单。因此,当她回想对夏秋禄一连说了两遍“等你伤好后,我们就去县民政局把结婚证扯了。”却不见夏秋禄热烈响应,甚至刻意回避结婚的话题,她就想是不是他要当“陈世美”,就委屈得像秦香莲一般,眼泪便像断线的雨滴在了鞋尖上。

    副支书回到家,把夏秋禄和他都不便对庄梅讲的话告诉他媳妇,让她马上去找庄队长,用女人的嘴把夏秋禄的痛苦和困惑告诉庄队长,并酌情转告寸草心知晓。

    副支书的媳妇眉头紧锁,说:“要是夏秋禄真的‘撬不起来’,那寸草心还能嫁给他?”

    副支书不知道如何回答,就催促媳妇快马加鞭地把这个话告诉庄梅。

    庄梅听后脊背发麻,她要不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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