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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女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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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头女孩(二) (第3/3页)

。如果这种天才站在舞台上,一定是闪耀全场,光芒万丈的顶流巨星。

    绝大部分歌手明星,在歌舞方面有一方突出。

    白云很明显。

    唱歌是天赋,跳舞是平庸。

    不管怎样,她利用她的歌喉弥补了舞蹈的不足。

    人们观看她唱歌时,看她又唱又跳的,往往被她的歌声吸引住,而忽略了她拙劣的舞蹈水平。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舞蹈的练习,一直在努力的练着。哪怕比之前好那么一点点,她也会很高兴。

    勤能补拙。

    这几个字在白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白云唱跳了两首歌,在气力方面有点跟不上了。

    微微的喘息之声可闻了。

    所以,接下来的歌,她唱的是一首抒情歌曲《缘为冰》,缘起缘灭,瞬间即是永恒。

    “爱得太深,呜就会化作痴。梦得太深,呜就会不愿醒。就像鱼儿想要飞鸟的爱情,朝朝暮暮,魂牵梦萦······”

    《缘为冰》是一首颇具禅理的情歌。

    有缘,无缘,缘深,缘线,缘起缘灭。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缘份便是一块冰,当将冰拥入怀中时,冰融化了成水,缘份便也消失了。冰融化成水,化作柔情,永远缠绕在爱人心中。瞬间成永恒,天地间只有爱人的笑容在心中。

    白云唱得很动听,能够很好的把握住歌词的意义,同时,结合曲子,使词曲融为一体,唱出了创作者创作时的心态和意义。

    她不是一味的全按歌词意境唱,加入自己的情感在里面。在字与字之间,抑扬顿挫,音符起伏频繁,如黄鹂般叽叽喳喳的,优美的声音忽高忽低,忽前忽后,乍左还右,如鬼魅,如幽灵,让人的心也随着歌声好像在大海航行,海浪起伏,人也随船窜高伏低。

    作为情歌,舞蹈不是必须存在,但是手足的配合舞动却也是存在的。

    白云脚步踏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步伐,看似没有规律,其实暗藏着玄机。这种小幅度的舞步是按着五行八卦的路子行走的,当然是经过了改造。

    这种舞步在舞界称之为武林之舞。它是由武功演化过来的,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粹炼而成为一种新型舞蹈。

    白云很用心的学习过。虽然没有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却也登堂的地步了。

    现今,她运用这种舞步,能做到步随心动,不需要通过脑神经操纵,只要随着曲子舞动便可以了。

    她的歌唱得好,舞得妙,表情到位,如果不是在露天之地又唱又跳的,都会以为她是一名明星歌手。

    《缘为冰》在轻舞妙歌中结束。

    紧接着,白云再次奉献情歌《诺言》。

    “为什么会让我感到那么多悲伤,我不知道相爱的两个人,留不住一个褪色的诺言。我不了解沧海桑田······”

    唱这首歌时,白云没有那么大规模移动脚步。脚只是随着扭动的腰稍稍移动了一下,右手握着麦克风,左手做着动作,无非是那种唱得入神的动作。她的左手揸开,或手指向前指,或手心向前推,或手垂下在腰间摆动,或将手放在后脖按着,或将手轻按胸前。

    围观的人多了。

    人们都喜欢凑热闹。

    哪有热闹往哪走。

    世上无所事事的人太多了。

    将他们吸引过来的是白云的歌声和围观人的喝彩声。

    白云唱了两个小时,中间只喝了一口水。

    当她感到嗓子有点干时,便停止演唱。

    嗓子是她未来和希望。

    “给!”一个三十左右的少妇牵着小孩子的手走来,递给白云一张二十元的钞票,“你唱得辛苦,唱得好,这是我的小小心意。”

    白云一愣,她压根儿没想到去赚钱,只是为了练练嗓音,提高自己的演唱水平,累积一点点粉丝,同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这座城市带来不一样的地方。

    等她意识到时,那带小孩的少妇走了。

    她攥着这张二十元的钞票,心底升起了一股温暖。她向那少妇的背影微笑了一下,在心里面祝福着她和她的孩子。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

    人们纷纷给她钱。

    十元,二十元不等,有的挺大方的,五十,甚至一百元的都给。

    一时之间,白云手中已满是钞票。

    “可以微信扫码吗?”一个男生上前说,“不好意思,我没带现金。”

    “不用了!”白云说,“你还是学生吧!”

    “是的!”男生回答。

    “哪所大学?”白云含笑的问。

    “湖大!”男生说,“在岳麓山下!”

    “下次来岳麓山唱歌,欢不欢迎!”白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真的!”男生很兴奋的样子。

    “当然!”白云说。

    “这个······”男生有点不自然的举起手机,“还扫不扫码?”

    “留着下次吧,等你有零钱了!”白云明白学生的纯真。

    “行!”男生欢快的说。

    看着渐渐散开的人群,白云有一种满足感。

    与此同时,她感到饥饿。

    于是,她找了一处可以坐的地方,将东西放好,拿出打包盒子,里面是包子,冷的包子。她毫不介意,拿起来便吃了起来。一位戴着眼镜,衣着很普通的,大约五十左右的男子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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