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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拳脚拔得头筹 兵刃再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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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拳脚拔得头筹 兵刃再展身手 (第2/3页)

觉得这等人间尤物,如能御于榻前床角,幸如何之?一个个欲火炽盛,浑身燥热,眼神迷离。

    第三个上场的是个老态龙钟的比丘,须眉皆白,拄着一杆九环锡杖,缓步走来,道:“阿弥陀佛。老衲陟岵寺澄观。”垂眉闭目,并不去瞧那妖女赤练。

    他说话时声音不大,但用上了禅宗狮子吼神功,听者如受到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不少人目光清澈,连连暗叫:“惭愧!”对澄观大是感激。原来那赤练无形中施了媚术,这些人修为低微于不知不觉间着了道儿。

    林婉怡向卫凌羽道:“这澄观老和尚是陟岵寺罗汉堂的‘十八罗汉’之一,武功了得,降魔杖法很有两下子,江湖人称‘降魔罗汉’,要加意小心。”

    卫凌羽点了点头,快步走向空地。他替道家打赢了第一场,众人皆知他武艺惊人,这时见他竟然闲庭信步地走来,分明还要打第二场,不禁耸然动容。

    卫凌羽拱了拱手,道:“见过徐门主、赤练姑娘、‘降魔罗汉’。”

    澄观谦逊道:“阿弥陀佛。罗汉是佛教圣贤,杀尽诸贼、无生解脱,我辈凡夫俗子,不敢当此称呼。”

    徐承天拱了拱手,没说话。赤练却掩口轻笑道:“小道长真会说话。奴家平素行走江湖,人家见了我,都称一声‘妖女’,可没谁称我‘姑娘’呦!”

    卫凌羽见这妖女身上妖气冲天,实力深不可测,是个厉害脚色,早已留心。他解下鸣鸿剑,道:“小可这剑利,恐坏了三位兵刃,因此并不出鞘,请三位不要见怪。”

    林婉怡听他这话说来得体,心想:“他再不是当初那个说‘你这人虽恶,可也没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我干么要拔剑’的傻小子了。”想起当初遇上蛤蟆精哈打雷,他奋不顾身挡在自己身前,自己由此芳心暗许。注视着他被火光照耀得金黄的侧颜,玉颊上飞起一抹绯红。

    徐承天道:“哼!乳臭未干的娃娃,你侥幸赢了第一场,就可以目中无人?”

    赤练咯咯轻笑:“徐门主可有家室?”

    徐承天愕然道:“在下痴迷于武学,以前可从来没想过成家。赤练……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众人听他所言,皆觉得好笑。他说“以前从来没想过成家”,这个“以前”大有深意,多半是指见着这妖女以前。

    赤练道:“没什么。奴家只是觉得,这位小道长可比徐门主懂得体贴人,这才剑不出鞘的。”话里暗讽徐承天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也有挑弄是非的用意。

    徐承天不明其意,唯唯否否了两句。

    澄观向着卫凌羽道:“阿弥陀佛。小道长宅心仁厚,实在可敬,我那融慧师侄比之道长,可是相去甚远了。”把锡杖杵了一杵,续道:“请各位不吝赐教。”

    他话音一落,徐承天忽然提起九环刀,向卫凌羽颈上横削。卫凌羽使“铁板桥”让开。徐承天墩身使个“扫堂腿”。卫凌羽一跃而起,剑尖虚点他顶心。

    这时,妖女赤练抖开软鞭,噼啪一声,击向卫凌羽额头。卫凌羽左手抓住鞭梢,龙象真气上行督脉,上跃之势不减,扽直了软鞭,连赤练一并提上半空。

    赤练一惊之下,便想松手,但这第二场比的便是兵器,软鞭要是被他给夺了去,岂不是大输特输?当下抓紧了鞭柄。

    澄观这时扬起锡杖,向赤练后心击到。徐承天“扫堂腿”落空,早已立身,见澄观攻向赤练,抢出身去,刀斫澄观腰际。

    场外众人见状,无不大感失望,江湖各派更是气得暴跳如雷。此刻赤练被卫凌羽提起,澄观与卫凌羽形成合击之势,徐承天只需封住赤练下方,防着它落地,就能逼迫赤练认输出局,场中只剩下三人,形势相对也能简单一些。但此人色迷心窍,竟然去攻澄观,以致于坐失良机,得胜更加不易。

    江湖各派有人跳将起来,对其大加指责:“徐承天,我入你个娘!”有觉得光入其娘不过瘾的,詈道:“我操你姥姥!”更甚者大骂道:“我日你十八辈祖宗!”

    且说澄观见徐承天刀势迫近,向后一退,单手拖着锡杖一扫,当地击中九环刀。

    徐承天登感奇劲入手,虎口发麻,暗思:“这老和尚好深的功力,果然棘手!”当下使开门中五虎断门刀法,刀影展开,泼水不进,向澄观压了上来。

    澄观见状,道:“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则不随其生死相续。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淫,必落魔道……”一边诵经,一边将锡杖抖开,抵挡对方杀招。

    澄观精修佛法,是个真正的大德高僧,见徐承天竟尔相助赤练,恐他为赤练媚术所惑,是以念段佛经要他清澈灵台。

    他用心是好,却没想过徐承天一介粗人,根本听之不懂,况且此人内功造诣颇深,赤练的媚术也不能影响到他。只是他爱武成痴,从来不近女色,信心坚定,适才见着了赤练,其形迹异乎寻常女子,忽然起了爱慕之心,只觉得它一颦一笑,不和俗流,正是这一份与尘世女子的格格不入,教他情难自制,一发不可收拾。

    徐承天一生中见过的异性皆是良人,深受礼法熏陶、约束,行为自不放肆。他若是几巡烟街、数访柳巷,便知赤练的放荡寻常得紧,只是相较风尘女子,更添妩媚。

    澄观多年修持佛法,于爱欲斩尽,从未体验过俗世男女的情情爱爱,又怎能知晓这其中的滋味?虽然用心良苦,但药不对症,真可谓是驴唇不对马嘴。

    场外众人见徐承天刀法凛冽之中不失门户,进攻之中暗带防守,俨然有名家风度,也不禁暗自钦佩。只是他始终憋着一口气,一言不发,刀法虽然精湛,但澄观仍能从容,好整以暇,甚至还在继续往下背诵佛经,谁优谁劣,已见分晓。

    这时卫凌羽已落下地来,龙象功虽然霸道,但赤练修为甚为精湛,高出他不少,他并不能夺下对方软鞭,抓在手里反成僵局,倒不如直接放手。

    赤练咯咯笑道:“谢小道长高抬贵手。”又向徐承天道:“徐门主倒也挺懂得体贴人!”

    徐承天正与澄观斗得难解难分,忽然听到这句话,心头喜不自胜,道:“你没事么?”忽然脚下一点,倒转刀势,向卫凌羽砍到。

    卫凌羽架剑一挡,一个跪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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