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十二 (第2/3页)
闲时间的多倍工资,于是每个月我们组的个人收入都是最高的。平时生活中马大姐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偶尔与别人发生不愉快也都是她冲在最前面,我们组的核心当之无愧。后马大姐第二年离职,回家相夫教子,我也与她再无相见。
张展,不知道为什么,打出他名字的时候我已经扑哧的大笑起来,真的,要说这俩月最欢乐的,还得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久没有回忆我跟他之间的嬉闹,如今仔细回忆,竟是这般欢乐不已。张展是地道的陕西汉子,年龄比我大一些,八零后,个子也比我高,也壮实,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他的印象是老实人,但他很快再次让我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单是从陕西来上海的理由,那便是一绝:婚后家里管的太严,想出来放松放松。好家伙,躲清闲来了。我跟他在工序上属于上下位,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后来的默契配合,从一开始的话不投机到后来的知无不言,我觉得全凭他身上的那份北方汉子的单纯。我们在闲暇时约着锻炼,两个人在厂里偷偷比赛俯卧撑,拿仓库的钢架引体向上。有时我们会谈一些人生哲理,他问我大学毕业怎么来这里,说九零后是垮掉的一代。我向他请教哄女孩子开心的办法,我说我家小祖宗今天又生气了。下了班他带我买双色球,而且他有一注自己的号码,每次去都是这几个数字。昌硕门外有个停车场,里面是每个地区的地方特色,他带我们去尝陕西炒拉条子,操着一口陕西话问老板正宗不正宗。跟领导喝酒让不胜酒力的领导跟他喝牛奶差点给人家喝吐了等等,张展带给我的,是2017年苦逼生活中不多的欢乐,等我离开的时候,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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