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 (第2/3页)
,眉毛比眼睛长很多,中部较宽,两眉对称,手掌的感情戏只有一条,平直而深。”
随着他的发言,贝耳朵一一打量他的眼睛,鼻子和眉毛,然后视线落在他的手上,抑制不住的好奇心导致她很有冲动拉过他的手,翻开掌心看看,可惜他正在开车,不能乱动。
“以上这些,差不多了。”他总结道,继续开车。
贝耳朵若有所思,垂下眼眸,默默摊开掌心,研究自己的纹路,有了疑问。
“那你懂女人的手相吗?我这条线,到食指和中指这里就断了,这是什么意思?”
“右小指下方第一条线?”
“嗯,是的。”
叶抒微一时间没说话。
“是不是代表不好的意思?”贝耳朵觉得他在欲言又止,可能是不想给人打击。
“听说这是旺夫的意思。”
“真的?!”她的心情一下子就上扬了,原来自己还有这等优势。
“如果没记错的话。”
“这么说,娶到我的人是有福的。”她未免开始沾沾自喜,“以后的嫁妆都可以省了。”
叶抒微适时地泼冷水:“如果你出生在某些经济落后,文化闭塞的山寨,或许更值钱。”
贝耳朵知道他在嘲讽她,扭过头不理会他,过了一会又埋首欣赏自己的手掌。
“对了,你怕不怕未来老婆是个断掌?”她笑言,“我妈告诉我断掌的女人会克夫,没有男人敢要。”
“我想没有人会克的了我。”叶抒微在夜色微澜下沉吟,“所以,无所谓她是不是。”
“你的命这么硬?”贝耳朵好奇道,不由联想那次录制节目之前,给她的关于叶抒微的资料上有一行很特别的备注“凝血功能优”,这是不是代表,在意外大出血的情况下,他可以比一般人坚持更长的时间?
好像就是民间说的的“命硬”。
“你在想方设法研究我的命格?”叶抒微见她走神许久,提醒了一句。
“没有,随便想想。”贝耳朵收起手掌,轻轻握成了一个拳。
贝耳朵回家后削了一只苹果吃,削皮的时候刀尖不小心割到了自己的手指,立刻渗出一缕血。
她很从容地找出小药盒,拿出止血的棉花和纱布,把自己的指头绑好。
然后,她想起爸爸贝衡安。
贝衡安年轻的时候是一个保安,有一次,他为制止商场门口两个刺刀向群众的歹徒冲上前去与之缠斗,不幸被其中一名歹徒持刀刺中大腿,当场血流汩汩,晕倒在地,被送去医院的途中持续大量失血,差点就断命了,术后医生告知家属,他的凝血功能特别差,失血性休克的概率比正常人大很多。
那个意外之后,家里的气氛变得怪怪的,没多久,贝衡安就改行学木工了,这也是他从小到大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之一。
他性格温吞,没有远大的志向,不求财不求利,只求安稳度日,多一点悠闲惬意的时间栽树看花,这和他老婆徐贞芬的生活观相差甚远,他们渐行渐远,在贝耳朵大学毕业前夕办了离婚。
他们离婚后,贝衡安变得更沉默寡言,开始花时间在旅行上,他拿出攒了多年的地理杂志,翻看了一个月,制定了一个周游世界的计划,马不停蹄地实施。
他去罗马之前,打电话给贝耳朵简单地告别,让她别担心,他会回来的。
贝耳朵沉默很久,慢吞吞的“嗯”了一声,贴心道:“你注意安全,记得定时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父女俩又聊了一会,不知怎么的,说到了找对象的事情。
“你记得找一个命硬的男人。”贝衡安说,“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容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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