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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Daddy带娃日记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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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 Daddy带娃日记01 (第2/3页)

  谢浔之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假装不知道她是为谁心迷意乱。@“我会送你红色玫瑰。”

    “你守护着我穿过黑夜。”

    “我愿意这条情路相守相随”

    “你最珍贵。”

    最后这句是合唱,男声沉缓,女声娇柔,叠在一起,像最动人的誓言。

    你最珍贵。

    谢浔之看着她,唱出这一句,平静的面容没有波澜,反而令这句歌词像誓言一般可靠。

    一首情歌唱完,易思龄握着话筒的手心都潮了,不好意思看他。

    这男人好烦,怎么变得好会钓,唱歌还这么动听。

    肚子里的宝宝感受到妈妈的情绪波动,动了动。

    易思龄立刻捂住肚子。

    谢浔之还是假装不懂她现在小女孩的羞涩,好整以暇地注视她,“最珍贵的易思龄小姐,快一点了,回家吗?”

    当然回家。

    易思龄嘴角压不住,瞪他一眼,“是我自己要回家的,才不是听你的话。”

    @她终于肯回家,陪同的保姆和司机立刻收拾东西,谢浔之替她拎起包,手臂托扶着她的后腰,让她下楼的时候慢一点。

    回到车上,易思龄才有了困意,掩住哈欠,一双明眸朦上眼泪。她窝在谢浔之的怀里,很贪婪地嗅他身上洁净的气息。

    自从她怀孕后,他就没有再点过香,身上那一抹沉香早已无迹可寻,只剩下一种无比洁净的,属于皮肤的味道。

    也许是他的荷尔蒙。

    “老婆,你离预产期只有一个月了,能不能别让我担心?

    y易思龄哦了一声,手指拨弄他风衣上的牛角扣。

    @“哦是什么意思。”谢浔之明知故问。

    易思龄把牛角扣一掐,抬起脸,看着他,“你在家陪我唱歌,我就不出去玩。”

    谢浔之笑,“我就会唱那几老歌,今天你点的歌刚好撞上。你不嫌腻,我就陪你唱。”

    都是老掉牙的歌了。

    易思龄瞪他一眼,“我点的是情歌!老实交代,你和谁唱过?”

    “听爸妈唱过。”

    易思龄眯了眯眼,确认他说得是实话,又乖顺地靠回他肩头。

    过了很久,久到谢浔之都以为她睡着了,想为她把毛毯拢紧,忽然听见她近乎梦呓的呢喃:

    “谢浔之你是第一个为我唱歌的男人。我很喜欢。”

    她闭着眼,睫毛很安静。

    谢浔之没有想过一首歌就能讨好她。她时常让人很难取悦,美丽又骄傲,送再好再昂贵的礼物也觉得配不上,她见过太多,拥有太多。

    但她也很好取悦,一束弗洛伊德玫瑰,一首情歌就能让她心脏跳动。

    那些男人根本不懂她。

    根本不懂喜欢一首情歌,一束花的女人也会想要昂贵的珠宝,喜欢金山银山珠宝游艇的女人也不一定会不屑一束简简单单的花,一首平平凡凡的情歌。

    明明都要有才是圆满。

    要都给她才好。

    壮阔的高山,长流的小溪,盛大的维港烟花,还是谢园里一盏灯,要都给她。

    “睡吧,老婆,你喜欢的都会有。”

    谢浔之温柔地圈住她。

    今年的除夕是在港岛过的,谢园所有人都飞来了港岛。

    谢温宁从来没有在除谢园以外的地方过年,更没有体验过这样温暖如春的除夕。

    京城的谢园被皑皑白雪覆盖,风霜正紧,池中的锦鲤冻到不愿摆尾,开了加热恒温系统,才勉强恢复活力。

    气温在二十度左右的港岛自然称得上温暖如春。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易小六就养肥了一圈,从小可怜变成了大魔头,半夜不睡觉在谢园跑酷,时常把原住民花花吓得花容失色。

    这是易小六第一次坐飞机。幽黑的瞳孔因兴奋而阔散,嘴巴微张,偶而喵一声。

    看着很兴奋。

    谢浔之这架迎送过不少政商名流的湾流公务机单独加了两个宠物专座。

    小狸花猫到底见过世面,私人飞机都坐过三款,经常随易思龄出国度假,去过京城去过纽约去过巴厘岛也去过伦敦。

    它慵懒地躺在专座,脖子上项圈是一串彩色碧玺,淡定地瞥一眼新来的乡巴佬弟弟,随后自顾自地舔爪子,仔仔细细清理一遍。

    谢温宁笑着把小奶牛猫抱在怀里,“是因为要见到妈咪了,所以这么兴奋吗?

    小奶牛猫不会说话,但会表达。

    它咬了咬谢温宁垂下来的长发。

    易公馆年年春节都热闹,今年有谢家各个成员的加入,场面尤为盛大。

    易思龄一拖一,拿到的压岁包都是双份。杨姝桦除了给易思龄带来超大的红包,还带来了一份特殊的新年礼物。

    南因寺主持慧星大师亲自为孩子拟的名字。

    “拟了两个字,还得你来挑,喜欢哪个就用哪个。”杨姝桦说。

    易思龄点头,把那只福袋收好。

    是真的需要提前把名字起好了,不能总叫福娃娃这名儿虽然可爱福气,但到底有些土。

    守岁的时候,易思龄和谢浔之去了书房,她把福袋打开,把里面的纸条拿出来。

    书房里摆了两盆玫紫色的年宵花,挂满易思龄亲手写下的祝福语,琳琅热闹。

    “大师的品味好吗?会不会拟的字很土啊。”易思龄没敢打开,有些紧张,“若是不好,我就不用哦。”

    “不好听我们就自己取。”

    易思龄放下心来,徐徐展开小卷轴。

    曜。

    月。

    上面简简单单写了两个字。

    易思龄认认真真地读出这两个字,“曜月…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月亮?”

    都是光明的意思,只不过那光明有所不同,一个炙热耀眼,一个皎洁清冷,要看父母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何种期待。

    “你喜欢哪个?”易思龄的眼睛很亮,仿佛同时投映了这两种光明。

    谢浔之沉吟了片刻,手指在月这个字上点了点,“月吧。明月出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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