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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比翼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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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 比翼双飞 (第1/3页)

    她说她爱他。

    一句醉话,但醉后吐真言,所以这是她的真心话。

    她曾经无数次死守这处关隘,就是倔强,不肯说最后这一句爱他。

    她主动吻他,她主动扑进他的怀里,她甚至红着脸要求他惮得更狠一些,她也说过谢浔之你要陪我一辈子,谢浔之你不准走,谢浔之你爱我吗,但唯独不说她也爱。

    这是她最最娇贵的防线,脸皮薄的傲娇公主不会主动对男人说爱。@易思龄压根就不知道她暴露得干干净净,还在那嘘。

    谢浔之安全降落的心脏充盈着温柔,在这样温柔的夜色中,他的心情未免太过春天,就是春天也不足够形容。

    她喝多了话很多,一直念念叨叨,谢浔之忽然牵过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又咬了一口。

    牙齿咬上她粉嫩的指节,眼神浓烈,恨不得要将她的手指吞进去,连带着她这个人也吞进去。

    易思龄吃痛,飞速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委屈地揉了揉,“花花,你不能随便咬人…”

    她想挣扎,从他的怀抱里逃出来。

    谢浔之失笑。

    她是真的醉了,把他认作陈薇奇,认作花花,就是认不出他。

    他叹气,“不咬你了,过来,只抱一抱。”

    易思龄又乖顺地窝进他怀里,小小声说了一句头好昏。

    谢浔之捏了下她的脸,“喝一瓶,你不昏头谁昏头?”

    喝醉后坐车会难受,不必谢浔之提醒,梅叔全程把如狼似虎的迈巴赫开成文质彬彬的绅士金毛犬,加之优秀的减震功能,一路上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震动,宛如悬浮飞行的列车,如此轻盈而平顺。

    可是车开得再稳,也架不住红酒的后劲,比想象中更凶猛,一点点吞噬着易思龄的理智,视觉,

    触觉很快,连嗅觉都开始模糊不清,她嗅了嗅,仿佛闻到了谢浔之的味道。

    “诶,陈薇奇我怎么闻到了”

    她忽然惊醒,一把揪住谢浔之的衬衫领口,深深吸气,整个胸腔都盈满,随后长长地舒出来。

    抬起朦胧醉眼,冲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的男人傻笑,“谢浔之的味道”

    是谢浔之的味道。

    她根本不懂她说这种话对一个男人而言有多挑逗,几乎是胆大包天地引,诱。

    谢浔之感觉体内有热气在涌,令他从心到身都开始昂扬,逐渐变得笔直,就这样用一种奇怪的角度杵着,隔着笼子丁页上芯。

    完全不受控制。

    “喜欢…”

    易思龄还在那嗅来嗅去。

    其实谢浔之自己也说不清自己身上沾着什么味道,因为他不喜欢用香水。

    也许是卧室和书房常年焚烧沉香过后的残留,也许是谢园的佣人在清洗衣服时用到的洗涤剂柔顺剂,也许单纯是她的香气留在他身上,成了另一种别致的味道。

    不论是什么味道,她反正喜欢。谢浔之被她像小动物一样嗅着,毛茸茸的呼吸从脸颊滑到喉结,

    再到衬衫前襟。

    谢浔之滚了下喉结,难耐地隐忍。

    他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很毛燥,不过是被她嗅一嗅,他就迫不及待地给她回应,要为她高高翘,

    起,像个初尝苹果甜味的毛头小子。

    这样其实很丢人。

    “谢浔之谢浔之”

    她来回嗅,缱绻地唤了两声,随后皱起鼻子,软绵绵地骂:“他是混蛋…”

    谢浔之低笑出声,即使那儿狼狈得发疼,恨不得下一秒就拨开她的蕾丝,悼进去,但神情和口吻还是很绅士,手指温柔地拂开粘黏在她眼尾的头发,“为什么说他是混蛋。”

    他打我屁,股。”

    易思龄委屈。

    J她意识到自己暴露,又嘘了声,“你别说出去。我只告诉你。”

    谢浔之一时沉默,不知道该回什么,半晌他才说,“因为你不听话,所以他才打你屁,股,你听话,他就不会。”

    只会温柔地拍,谢浔之礼貌地把真实意图藏好。

    易思龄头昏脑胀,强行支起眼皮,白他一眼,然后又闭上,嘀咕:“你懂个屁他是变态。我现在听话他也打。迟早被我打回来…”

    她咬着唇,醉酒了都不忘争强好胜,倔强刻在骨子里。

    谢浔之很难不被她气笑,她居然喝醉了会在别人面前说他们的秘密,还给他扣上变态的帽子。

    她这样不听话,又这样管不住嘴巴,他以后还敢给她喝酒?

    不出几天,全世界都会知道他打她屁,股,他是变态。

    那他这张脸还要不要?

    她喝醉后像懵懂的小动物,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丢脸也不管了,她根本就不清楚她舒服地窝在谁的腿上,谁的怀里,臀碾着谁的根。

    他深吸一口密闭空间中的氧气,迫使自己冷静,随后冷漠命令:“坐好,不然现在就打你屁//股。”

    易思龄:“陈薇奇你敢!”

    她还在把他当陈薇奇。

    谢浔之冷静地调整心态,安慰自己,没关系,她不把他当那个傻叉前男友就很好了。何况她今晚还说了爱他,虽然这样重大的情报也是只对陈薇奇分享,若是没有今晚的阴差阳错,他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听到。

    但毕竟听到了她口中轻易不会说的珍贵的爱。

    仔细看看,易思龄,我是谁。”

    谢浔之两手捧住她的脸,用了几分粗沉的力道,迫使她看过来。

    “我是谁。”

    易思龄迷糊地眨了下眼,“唔?”

    “我是谁,易思龄。”谢浔之看着她,沉声引导她说出答案。

    必须让她知道他是谁。

    就像必须让她知道她说的爱是对谁说,今晚接她回家,要照顾她,搂着她睡的人又是谁。

    易思龄迷迷糊糊,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道力在压着她,像笼子,逃又逃不掉,很不舒服,还有东西气势汹汹地怼她,把泉芯抵得泛滥。

    她喝醉后有些欺软怕硬,他温柔地和她说话,她还会倔强,他一旦强势起来,她就乖得要命,巴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易思龄。”谢浔之口吻严肃。

    易思龄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有些兴奋地说:“Wow,是Daddy老公!

    n谢浔之一怔。

    她在说什么?

    什么Daddy老公?

    谢浔之一瞬间语言系统崩塌,瞳孔在黑暗中也会收缩,面部僵硬紧绷着,气息都混乱了。

    她继续欢喜地缠紧他的脖子,两只手臂像蛇,唇瓣撞上他的下颌,胡乱地说着,“Daddy老公Daddy老公你是来接我的吗?”

    她撒娇起来让他理智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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