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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比翼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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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比翼双飞 (第2/3页)

吸有些重,音色明显染上一层难以言说的暗哑。

    “说你想我。”

    楼梯间很静谧,幸好无人经过,不然会看见她的窘迫。

    易思龄靠着墙,两只腿交叠在一起,垂在身侧的手紧张地捏着裙摆,她听出来谢浔之有些不对劲,试探着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n对面没说话,只有越发重的呼吸声。

    易思龄受不了一点点冷遇,谢浔之不接她的话,这让她很焦躁,轻哼一声。

    “我忘了…你那边已经半夜了。你去睡觉吧,谢浔之。我挂了。”易思龄不高兴地撅了下嘴。其实她还想说。

    “不准挂!”

    谢浔之忽然手掌用力,自虐似地收紧力道,声音像突然发起捕猎的豹,有几分强势和凶悍。

    易思龄怔了怔,委屈地发脾气:“谢浔之你凶我!!你去地球的另一端就敢凶我了!”

    谢浔之无奈地笑起来,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好,怪自己太失控,像幼稚又下流的男高中生。

    不,他读高中时也不是这样。他是站在主席台上的优秀学生代表,平静地念出老师交待的发言稿。严苛的教育把他规训成成熟的大人,早早就褪去了少年的毛燥和轻浮。

    “没有凶你,昭昭。抱歉。”他温柔地道歉。

    手掌越发迅速,敏捷。

    他的手因为常年运动而铺了一层茧子,完全比不上她柔软嫩白的细指,也比不上她精心保养,洗澡后要涂上厚厚一层乳霜的脚,更是比不上咕噜咕噜冒温泉的深林。

    但现在只能这样,纽约是个糟糕的地方,让他只能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太平洋,听她的声音,幻想她各种各样的模样。

    幻想也是好的。

    可以任意下坠。

    谢浔之气息很乱:“老婆”

    易思龄不至于气昏头,更不至于听筒里如此混乱的气息她还听不出来,这一声老婆,压抑又愉悦,尾音几乎是在口湍。

    她幡然明白。

    “你!”

    易思龄的脸颊爆红,脖子都红了,整个人蹭地站直,手足无措地看着这方无人经过的楼梯隔间。

    “谢浔之!”易思龄握着听筒,在原地转了一圈,粉色裙摆扬起,如她此时的脸颊。

    她难为情又羞耻地骂他,“你混蛋啊你!”

    因为她戳破了这层纸,对面也不用再装,干脆坦荡又沉冷地甩锅:“是你先勾引我,老婆。道德已经突破底线的人经不起你折腾。”

    易思龄抓狂,他还有理了他。

    “我勾什么!”

    “你说想我,你喊我老公,你还发了爱心。”谢浔之一板一眼地说,手掌却并非一板一眼,而是接近疯狂地滑。

    他就这样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上半部分清冷禁欲,另一半浪荡失控。

    易思龄:“”

    那是因为我要找你要钱!没想着勾引你!

    谢浔之不知道易思龄心里在想什么,他自身难保,大脑被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塞满,完全猜不了她的心思,最后的理智用在维持礼貌上,“再说一句老公,昭昭。就快到了。”

    易思龄被他暗哑又性,感的声音逼得冒汗,又想象他此时此刻的画面,心跳加速,想喝水。

    明明只是空荡荡无人经过,再普通不过的商场楼梯间,但氛围被一通电话搅得浓郁。

    他知不知道,他在西半球,她在东半球,他们隔着一整个太平洋。

    “老婆。”

    男人到这时候还能维持风度,不催促,只唤她,黑眸沉沉如潭渊。

    易思龄闭着眼,鼻腔里仿佛都能嗅到炙燥荷尔蒙的味道,不耐烦且急躁地说,“灬那最多一句再多不可能哦!谢浔之!”

    “嗯。”

    他沉冷应,没什么感情,感觉到了临界点,封锁在厚实的冰川之下。

    “老公”

    就在她发出羞涩的声音的同时,电话另一端的谢浔之闭上眼,勃发出一声抑制不了的闷声。手臂和根的筋络都在剧烈跳动,扫过眼的不是粗粝的拇指,而是猫咪的尾巴,是温热的,涂着精致口红的唇。

    他只在无人处,想一想,仅此而已。

    电话陷入沉默,但没有挂断,两人被这一点电波连着。谢浔之缓了数秒,这才不紧不慢地起身,

    浓稠的眸色像凝固的墨迹,他抽了纸巾,没有表情地擦拭。

    @易思龄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沉默,她感觉自己被谢浔之弄得奇怪了。

    心理上,身体上都开始奇怪了。

    “我恨死你了!”

    她最后委屈地说,她才不要这样过分的忍辱负重。

    电话那端的声音终于变得正常,“是我没能控制住,这几天太想你。抱歉,昭昭,原谅我荒唐一次,别生气了。我会尽快回来,把你的礼物都带回来,好吗?

    “你把蛋糕带回来!每种口味都要!你就别回来了!”

    易思龄生气,飞快挂断电话,一个人在这静悄悄的楼梯间缓了几分钟,这才慢吞吞地走出去。

    她给张箐发消息,让张箐把她的包送出来。她这样,完全不想进烤肉店,社交能力已经被谢浔之弄废了,她只想赶紧回家。

    法拉利在路上狂飙,贴着限速飞驰,凶猛地冲回谢园。栗姨惊讶地问易思龄怎么就回来了。

    易思龄发小脾气,不说话,撅着嘴一路朝卧室走去。把门关上,她这才松一口气,赶紧把衣物脱下来。

    那一块果然清亮亮,很润泽,难受得她坐如针毡。

    易思龄泄气地倒在床上,把脸埋进被窝,“烦死了…”

    在纽约的最后一天,谢浔之受邀参加WG集团旗下新落地的博物馆剪彩仪式,中午又是无聊的餐会,下午则推掉了部分行程,抽空去给易思龄买礼物。

    酒店附近的曼哈顿第五大道就是纽约最好逛的奢侈品旗舰店、顶级商场汇聚地,可以说是上流社会的后花园。

    谢浔之不懂购物,他很少出现在商场亲自挑选所需的物品,他所有用品,包括西装衬衫领带皮鞋配饰等等,甚至是袜子、发胶这些小东西,全部由梅叔操办。他喜欢什么,梅叔也会在最短时间把东西给他搞到手。

    上一次逛街,是陪易思龄挑选冬衣。

    他其实很想陪易思龄逛街,但似乎,对方不太想拉上他,她有太多能陪她逛街的人,他是最不值一提的末位人选。

    梅叔对纽约的商场很熟,每次陪谢浔之来纽约出差,夫人和两位小姐都会给他发清单,他则一件一件把东西买齐。这次购物,他带着谢浔之,在各种华丽奢靡的店铺中穿梭,画面有些滑稽。

    “少爷,到了。”梅叔严格遵照少奶奶发来的清单,一家一家店逛,无一漏缺。

    来之前,梅叔提前联系了sales,他们还没到,sales就在门外等候,毕恭毕敬地把他们迎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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