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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比翼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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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 比翼双飞 (第2/3页)

思龄心里高兴,但还是嘴上嫌弃说:“你在这我效率肯定很低。”

    谢浔之:“不一定。说不定事半功倍。”

    易思龄脸上发烫,哼了哼,不和他理论,继续坐下,拿起笔,一幅即将进入工作的架势。她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在沙发上,“你自己照顾自己吧,我可没空管你。想喝水自己倒。”

    这待遇可是千差万别。

    她在他的办公室享受专属vvip待遇,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按摩服务,还能让她爽得双腿乱颤双眼失神,轮到他来探班,她就一句想喝水自己倒。

    谢浔之淡定地走去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他其实也可以在这里加班,但易思龄的香气让人色令智昏,他无法专心工作。

    干脆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旁,不出声,只看她工作。易思龄知道他在边上,也没赶他走。

    谢浔之认真地将铺在桌上的表啊简历啊一一扫过,随后视线不经意瞥见那只狮子玩偶,他眯了眯眼,心中有很微妙的情绪在流荡,温暖又惬意。

    “为什么让他们填两次一样的表。”

    易思龄抬头看他,“这样能看出他们的态度啊。”

    谢浔之笑了笑,其实他已经猜到了其中深意,但还是想听她说,一双深眸认真地看着她,“不如说来听听,我很好奇。”

    易思龄白他一眼,“福娃娃的人员组成很复杂,蛀虫又多,我得一一摸清楚,这个方法是最快的。

    若是在工作上态度认真,那么填第一张表也会很认真,比如这个女孩。”

    易思龄抽出两张表,摆在一起,“你瞧,这个人第一张就写满了,第二张呢,由于我放了一些狠话,她肯定心里是害怕的,想着得再多写点才能让我满意,于是呢,把平时当过明星超话小主持人的经验都写进去了。大学刚毕业的小妹妹,工作态度认真,没什么背景。可以放心用。”

    “这个人呢,就是第一张敷衍了事,第二张写得很认真,说明她大概率是个关系户,平时上班摸鱼,交待的工作能敷衍就敷衍能推就推,可我一旦放狠话,她就知道事情不对劲,害怕丢工作,就会打起精神来应对。这种人敲打敲打,也能用。毕竟学历不错,字也写得好,长得也漂亮,都加分呢。

    不过懒一点而已。”

    易思龄分析起来头头是道,眼中的光彩很耀眼,宛如不停绽放的烟花,偶而垂眼看资料,偶而仰起脸注视他,说起别人懒时,还会不好意思地抿抿唇。

    肯定是想到了自己。

    她也懒,还好意思说别人懒。

    谢浔之滚了下喉结,眸色愈深,身体里逐渐蔓延起一种不合时宜的占有欲,他非常完美地将其压制下去,宛如压制一头破笼而出的野兽。

    修长的手指将边缘的两张表拿过来,“这两张呢?”

    “第一张和第二张一字未改。”

    易思龄眯眼一看,冷笑,“这种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关系户。”

    “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拿他开刀,杀猴给鸡看。”易思龄哼了声,傲娇地扬起下巴。

    谢浔之注视她,“如何开刀。”

    易思龄满不在乎,心想她整人的办法多了去了,“我自有我的办法。比背景比关系,我可是他祖宗。除非他当场辞职,我弄不了他,只要他有一丝留下的想法,就得听我的。”

    她的刁蛮简直是让人心潮澎湃。

    谢浔之沉默,没有说话,就这样注视着她,直到易思龄都觉得不对劲,这男人怎么一直盯着她看?眼神浓黑,也不知道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

    她手中还握着钢笔,就这样拿笔尾端戳他的手背。男人的手掌撑着桌面,手指屈起,连带着微凸的青筋,她一戳,那青筋迅速怒张,像是要用力揉弄什么才能罢休。

    谢浔之没有动,手仍旧牢固地撑在桌面,语气沉敛:“这人是黄威的儿子,的确算关系户。他若是让你不高兴,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犯不着。没谁能让我不高兴。”

    谢浔之耐心问:“一个都没有吗?”

    易思龄撅了下唇,清凌的眸子眨了眨,很自然地对他撒娇:“你啊,你天天让我不高兴。”

    谢浔之很难不笑,这是独一无二的殊荣,眸色比窗外的夜色还浓,像一团化不开的凝墨。

    “老婆,这么有趣的方法都能想出来,很厉害。”谢浔之换了更松弛的姿势,手指很轻地点着冰凉的奢石桌面,“以后我要向你学习。”

    诚然,他是发自内心的,并非吹捧,哄她或者阴阳怪气。

    真正强大的人会懂虚心的珍贵,而不是自以为是,认为别人的东西也不过如此,从而获得肤浅的优越感。他不会,他觉得易思龄很优秀,有太多值得他学习的东西。

    易思龄嫌弃地嗔他一眼,吹什么彩虹屁呢,还如此一本正经,又不是她属下。但得到表扬和夸奖,她还是很愉快地翘起尾巴,脚在地毯上欢快地一蹬,滑动的滚轮皮椅迅速向后退去,她就这样随着椅子在空中转了一个圈。

    谢浔之有些眼花缭乱,直到她重新对上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过来。

    从上而下的角度看她,觉得她更像那只玩偶了,是一只娇贵的小猫,头上永远有一顶隐形的王冠。

    “谢浔之,你少来。”易思龄笑,“我虽然立志做咸鱼,但我又不是草包!”

    她处在洋洋得意的情绪里,丝毫没发现眼前的男人紧紧地锁着她,像即将迈出雾林的雄狮,要吃掉她。

    下一秒,谢浔之直起身体,转身就走,易思龄怔住,看见他走去把办公室的门阖上,落锁,又将百叶帘拉到最底,动作流畅而流落。

    折返回来时,他大步流星,双眸幽沉地攫着她,俯身逼近,克制而有力的双臂从她后背交叉穿过去,很轻而易举就把她圈在怀里,身上幽幽的沉木香气像网,从头到尾罩住她。

    吻她压根就不需要同意,一触即发的事,唇舌很凶悍地破开她的齿关,掌心终于揉到了渴望的东西,她的腰肢开始发酸,有层层电流从他手掌传进她的心底。

    他吻的动作充满占有,脖子上的青筋因为兴奋而暴起,也许,根上的筋脉也在幽冥的深处暴起。

    只是她此刻触不到。

    “咸鱼?”他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角,一边啄吻一边哑声问,“为什么说自己是咸鱼”

    他记得从前也听她说过一次,但没有问,那时和她还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的状态,很多时候他不愿唐突,那时的他还傻啦吧唧想当个君子。

    当君子会饿,而饥饿是人类从古至今都无法抵抗的基本需求。

    易思龄快绝望了,呼吸紊乱,双眼迷茫地眨了眨,他怎么连咸鱼都不知道啊“不应该是小美人鱼?”他舌尖划过,继续问。

    易思龄:“”

    小美人鱼从他口中而出,都变得有些土了。

    “不对,美人鱼寓意不好。不是这个。”谢浔之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在吻她,一整天都没吻过了。

    “我想想”

    易思龄被他勾得舌尖酸麻,他一边吻还一边思考,吻得和风细雨,让她晕晕乎乎。

    谢浔之脑中的卡通动画童话人物非常贫瘠,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谁像易思龄,谁都不像。她就是她。

    他哼笑一声,手掌流连忘返地捏了捏,“算了,昭昭就是昭昭。不是什么鱼。”

    易思龄迷糊地仰靠在椅子上,就这样怔怔地看着他,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时间已经浪费了半小时。

    @“谢浔之!”

    谢浔之尝了摸了揉了,此刻是短暂餍足的状态,眼神不再幽深,而是温柔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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