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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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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百年好合 (第2/3页)

谢,甘拜下风吧。我的眼光比你准多了。你瞧,咱们儿媳妇就是当家做主的派头,捡到宝啦。”

    谢乔鞍威严的脸上到底染上慈爱的笑容,随手给妻子喂了一张牌。

    领了红包佣人们都散去,一家人在客厅守岁,打牌,吃零嘴,看电视,吐槽春晚,在手机上进行必要的人情往来,左不过这些。

    易思龄坐在暖气房里嫌太闷,出来院子里透气。

    庭院被无数精巧的花灯照亮,宛若定格在人间的烟花。夜空被城市的灯光照亮,像一张巨大的深蓝色的丝绒幕布。

    @谢浔之意兴阑珊地陪杨姝桦打了两圈牌后找借口脱身,杨姝桦早就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笑着让他滚蛋,换谢知起来顶牌。

    谢知起只差泪流满面,“妈,我能不能不打牌?”

    杨姝桦:“小兔崽子,你那手牌技太烂,还不多练练。今晚陪我打四圈,不然不准下桌。”

    谢知起:“”

    他烦躁又不敢表露,小声说:“大嫂给的红包还没捂热呢”

    谢明穗:“把大哥的红包输完,大嫂的给你留着。”

    谢知起斜眼睨她:“二姐你是魔鬼吧。”

    谢浔之听着身后的喧嚣热闹,嘴角勾着微微的笑意,步伐迈得沉稳,踏出屋门的一瞬间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凛冽雪意,视线一眺就落在了那道优美而漂亮的侧影。

    今天是除夕,易思龄穿着喜庆的正红色长裙,类晚礼服样式,但更轻盈,脖子上束着一串钻石拼珍珠的高定珠宝,整整三圈,绕着她那修长白皙的颈,在夜色中也闪闪发亮。

    如此隆重而华丽的她,不该寂寞地站在无人的庭院里,盯着花灯出神。

    她很少流露出破碎感。

    破碎是不该出现在她人生中的词,这不是什么好词。

    谢浔之沉静的眼眸泛起一丝涟漪,他就站在连廊下,端详几秒,随后的步伐迈得很快。

    鞋面踏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地面,不可能没有动静,易思龄很警觉地抬眸望去。

    男人罩着一件及小腿的黑色羊绒大衣,风衣款式,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衣角带风。

    他连走路的姿态都矜贵,颈项挺拔,身影修长,上百盏缤纷的鳌鱼灯挂在庭院四周,光影斑驳错落,他宛如穿花而来,有种难以言说的孤峻,即使是走得很快,也不见轻浮和毛躁。

    英俊的面容隐匿于朦胧月色,看不清,但易思龄感受到随着他的靠近,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变得剧烈,有种奇妙而无声的化学反应。

    “怎么一个人在这。”谢浔之走过来,自然地搂住她的腰,不轻不重把人带到怀里,又问她冷不冷。

    @雪还没化。

    “不冷。”易思龄摇头。

    谢浔之笑,深深地看着她:“怎么不开心。”

    刚刚就看出来了,她不开心,都没有吵着打麻将,也没有和温宁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八卦,更没心思逗小起。

    易思龄没想到他能轻而易举洞察她的心思,一时间有些委屈,撒起娇来:“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

    “你是我老婆。及时观察你的情绪是我该做的。”

    易思龄还以为他被家人架在牌桌上,分不出心思管她。她不知道的是,谢浔之打牌全程心不在焉,连胡的牌都敷衍地输出去。

    “是不是想家。”谢浔之拿手掌贴住她的脸颊,手指温柔而缓慢地摩挲几下。

    易思龄一时哑然,为他过分不给人留活路的敏锐。他简直是观察人心,玩弄人心的高手。

    她其实有些恼火,总是被他看穿,却看不穿他。

    “才不要你管。”她把头埋下去,发狠地推他。

    她发狠的力气在他这里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滴水不漏地化解,不让娇贵的她因为完全推不动而恼火,所以他很配合地退了一步,适当的一小步,随后温柔地牵起她的手腕,捏了下。

    拇指扣在她的经脉处,捏得她手腕酥酥麻麻。

    “不用我管我也得管。航线申请好了,明天吃过晚饭后陪你回去。”

    易思龄一怔,停下动作,看着他,“明天就陪我回去?认真?”

    按照原计划,回港岛拜年安排在初三,但他突然提前了两天,改成大年初一晚上动身。其实这个安排不符合规矩。

    他也不说话,不知道想些什么,短暂地顿了几秒,他点一点头。

    易思龄眼睛瞬间明亮,声音也扬高:“谢浔之!”

    谢浔之失笑:“在。”

    “这份新年礼物我很满意!”她心花怒放了,什么讨厌人的破碎感,失落,不高兴统统丢掉。

    煌煌灯火映在她脸庞,只有明亮。

    谢浔之无奈,她真像小朋友,虽然半小时之前还在那端着大方稳重的主母模样,给所有人派红包,一不小心就露出猫尾巴。

    她才是需要收压岁钱的那一个。

    易思龄开心得踮起脚,高跟鞋尖踩着鹅卵石,去勾他的脖子,若非礼服太不方便,她会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谢浔之把她圈起来,低沉地在她耳边问:“这么高兴?”

    “当然,我想妈咪了。也想爹地,老二老三老四,想Tanya这个死女人,想”

    谢浔之低头含住她的唇,吮了吮,随后克制后退,问:“不想我?

    y4天天都能看见你。为什么要想?”

    谢浔之:“那看不见呢?”

    易思龄咬着水光潋滟的唇,呼吸和他缠在一起,嗅到他鼻息里淡淡的红酒味,以及薄荷漱口水的味道。

    “也许有一点点吧。我不确定。”

    她娇矜地仰着脸,绝不可能表露太多的心思。

    谢浔之只是轻笑了声,一只手圈住她,另一只手摸进口袋,拿出一封压岁包。

    “你的。”

    易思龄惊讶,“妈妈爸爸刚才都给过我了。”

    “这是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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