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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金玉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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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金玉良缘 (第3/3页)

应过你,每天都会有。”

    易思龄抿了抿唇,被他盯得不自然。

    一顿饭吃得颇为心意相通,和谐浪漫,只有在快结束的时候,来了一个搭讪的男人,打扰了宁静的二人世界。

    不能说是搭讪的男人,是易思龄在伦敦读书时的学长。

    “Mia!miss you so much!

    好久没见到你了!你什么时候来的伦敦?”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商务精英打扮的男人认出易思龄后,明显很激动,说话夹杂着中文和伦敦腔英文。

    易思龄也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读书时的学长,她笑着说:“学长,好久不见。我来这里拍照。”

    眼镜精英男竖起大拇指:“伦敦的气质最适合你,elegant…classical…a little maverick!wow!这就是我心中完美的Mia!”

    谢浔之蹙了下眉,慢条斯理地端起白葡萄酒,浅啜一口,余光在那男人身上扫过,随后矜贵地收回来。

    四眼田鸡。目测177。矮子。聒噪。

    易思龄丝毫没有察觉到谢浔之眼底的冷讽,和学长聊了几句后,介绍谢浔之,她说:“这是我的丈夫,他是谢浔之。”

    眼镜精英男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出一半的注意力,挪到谢浔之身上,在正眼打量谢浔之时,他下意识将身板挺得很直,试图增加气势,“这就是你的丈夫?我听朋友说过你结婚了,只是没想到你的丈夫如此年轻和一表人才。”

    他拿出社交场上游刃自如的一套,“Hello,我是Mia在剑桥读书的学长,我叫lssac."

    谢浔之笑意温淡,站起来,风度翩翩地伸出手,“你好,我是Mia的丈夫。”

    他不介绍自己的姓名,将属于谢浔之的部分隐去,只说,他是易思龄的丈夫。

    身材高大的他,在站起来的那瞬间,眼镜男不得不抬起头,笑容讪讪,“谢公子百闻不如一见,在我们伦敦金融圈也很有名,久仰。”

    “成为Mia的丈夫后,是比以前出名不少。”谢浔之轻描淡写地开玩笑。

    易思龄没有察觉到男人之间那一抹微妙的暗潮涌动,之后又和眼镜男聊了两句,约好哪次有空一起吃饭,结束聊天。

    这种吃饭的约定大多是口头上的,极其社交化的术语,谁知道能不能吃上。

    眼镜男走后,谢浔之微笑地看着易思龄,“他是你同系的学长吗?

    易思龄吃着三文鱼塔,边说:“不是同系,玩社团认识的。他好像读的是金融还是法律?我不太记得了。”

    谢浔之很轻地挑眉,装作不经意,说,“我也是剑桥毕业的。金融系和历史系,双学位。”

    易思龄一愣,不知为何,觉得他有些炫耀自己是学霸,“…我知道啊。你读书好,没必要强调吧。”

    她撅起嘴巴。

    谢浔之眼眸暗了暗,不再说什么。

    回到房间后,谢浔之去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易思龄躺在床上做瘦腿运动。

    她懒,只脱了外套,连裙子和袜子都没脱。

    两条纤直的小腿在空中不停地晃动,规律而有节奏,她手上拿着手机,在群里聊得火热,丝毫没有察觉到,谢浔之已经结束工作,走到卧室门口。

    易思龄把今天拍的花絮发在【Mia护卫队】里,其他三个人全部炸了出来。

    老三:【靓仔靓女就是绝配】

    老三:【这组雨中婚纱照好有氛围感啊啊!是不是把姐夫迷得七荤八素,晚上狠狠努力进入加时赛!】©老四:【羡慕这种白天有男人玩,晚上有男人睡的生活。】

    老二:【…?】

    老二:【易琼龄,注意你的言行,你才十五岁…】

    老四:【十五岁就不能口嗨啊!】

    易思龄运动过后的身体已经进入发热状态,她打字:【@De||a,别把老三带坏了,她最近说话越来越下流】

    老三无辜被点,气得打字都不打了,直接发语音:“Mia你说话真的很伤我心!怎么能说我下流呢,我再下流也比不过姐夫!好歹我不会趁你睡觉时偷偷吸.你胸!”

    说完,易欣龄就后悔了。惨了。出卖姐夫了,宁宁的限量手办还在她床头摆着语音公放,响彻整间卧室。

    谢浔之:“”

    易思龄眼前阵阵发黑,谢浔之趁着她睡觉,吸,她的,胸?运动戛然而止,她忽然察觉到左侧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她缓缓转过去,和谢浔之的目光径直对上。

    谢浔之在突发状况之下,仍旧保持淡定,他走过来,坐在易思龄脚边,解释:“不是吸,老婆,我没有这样下流。”

    “我是亲了一下,仅此而已。”

    易思龄:“…

    ”

    4…那为什么,我妹妹会知道?”她竭力维持冷静。

    谢浔之比她更冷静,沉着,“也许是,当时没留神,留下了一点轻微的痕迹。”

    …谁信!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你!”易思龄气得一脚蹬上谢浔之的胸膛,瞬间,被那灼热的温度烫了回来。

    温度穿透薄薄一层不挡事的透明袜,直顶脚心。

    一下子,她连腿都发软,像是触发了机关,那些羞恼的,令人恨不得躲到被窝里的回忆全部涌了出来。

    空气静止一瞬。易思龄懊恼,不该拿脚蹬他。

    谢浔之眼神明显深沉而晦暗,注视着她,一瞬不瞬。

    易思龄说出来的声音微微发颤,“你别这样看着我”

    她心跳加速,能清晰地感受到,流淌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在逐渐浓稠。

    谢浔之在反省自己,为什么她只是很轻地碰了他一下,对他而言,就能有如此巨大的杀伤力。他的肌肉都在那一瞬间绷紧,兴起得如此凶猛。

    也许是他真的堕落了,尝过一次滋味后就开始可耻地食髓知味,也许,易思龄让人上瘾。

    他滚了下喉结,温柔地握住易思龄的脚,拿掌心贴她脚心,先诚恳地道歉:“抱歉,我现在感觉有些不对劲。如果等会儿的行为有出格,你可以制止我。”

    虽然制止无效。

    易思龄被他握着脚,大脑有瞬间地空白,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道歉,下一秒,他俯身靠过来,吻上她的唇。

    温热的气息笼罩她。

    淅淅沥沥的雨挂着玻璃壁,颗颗滚落,划出凌乱的,没有章法的线条。长指将主灯揿灭,但室内并不黑暗,因为街上挂满了为圣诞节的到来而准备的霓虹灯,那光源透进来,照得满屋子都是斑斓星光。

    明明上一秒还在生气,这一秒就被亲得发软,指甲在属于她的画纸上,抓住凌乱的,没有章法的线条。

    接过吻后,谢浔之的声音暗哑,透着一丝满足。

    易思龄啃咬他的肩膀,瞳孔涣散。

    幽暗又安静的空间里,灼热的火山口缓慢迂回,来到活跃周期,火山之中的岩浆在频繁的强烈的运动,不知何时会冲出地面。

    她浑身都绷紧,可耳边的低语又如此轻柔,令她松泛,带着一种潮热的温度,“我们都是剑桥毕业的。”

    4”

    易思龄不懂,他今天已经暗示第三回了。他也是剑桥毕业的,她知道,她知道,她知道谢浔之手臂撑起来,在黑暗中凝视着她发软发烫的脸颊。

    “那我也应该是你学长吧?老婆。”他温柔低声,猝不及防,凶悍上,顶。

    谢浔之觉得她像一泓温泉,如此温暖,如此波心荡漾,他像一头在黑暗中找不着方向,四处乱撞的狮子11易思龄一瞬间紧紧咬住唇。

    尽数,吐出,又尽数,纳入。像深呼吸,吸到肺的最深的位置。

    “那你能不能,也叫我一声学长。”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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