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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金玉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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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金玉良缘 (第2/3页)

   余闻杭聒噪地告诉他,陪女人逛街不能只玩手机,只懂刷卡,这是大错特错。要懂得夸,要提供情绪价值,要让女人知道你在专心陪她们逛街,而非敷衍。尤其是在女人问好不好看的时候,不能千篇一律只说好看,要上细节,上强度。

    谢浔之坐在沙发上,组织好语言,等待易思龄来问他好不好看,可惜没等到。

    易思龄全程非常带劲,试衣服,照镜子,让sales包起来,他一句话也插不上,无奈之下,只能拿出手机回复工作邮件,总不能干坐着。

    等到终于该到他结账的环节,易思龄看都不看他,从爱马仕里掏出一张闪闪发亮的黑金卡,递给sales.

    谢浔之叹气,当丈夫的第一天就无用武之地,实在是羞愧。

    只能强势地把卡拦下,换成自己的,“用我的。”

    易思龄歪头,“我有钱。”

    多的是钱。花几辈子都花不完。以至于让她心安理得当咸鱼。

    谢浔之:“知道你很有钱。可我们结婚了,不分这些,以后家庭开支都由我来。”

    易思龄默默品了一下家庭开支,眨了一下灵动的眼,“我购物也算是家庭开支咯?”

    她话里带着三分嗲。

    还有这种好事?所以她以后买包买衣服买鞋买各种乱七八糟的,以及每年在各大时装周订新款,

    出入各大拍卖展,这些都有人买单?

    “你购物当然算我们的家庭开支。”谢浔之注视着她,不知为何,他想让她也仔仔细细看一看他。

    而不是把他当成可有可无的工具人。

    易思龄当然看得见他,心想不过是领个证而已,这男人怎么各方面都突飞猛进?

    她笑得很娇气,对谢浔之抛了一个媚眼,“那你可别后悔。”

    谢浔之不明白后悔什么,只觉得西装内侧口袋里,那本崭新的结婚证有些烫着胸口,“不存在后悔。”

    易思龄心满意足,把卡放回自己包里,对sales说:“这些都打包好送到…”看向谢浔之,“你家地址是哪?

    J谢浔之绅士地告诉sales:“西城区,百鸟胡同一号。麻烦了。”

    sales惊讶地看了谢浔之一眼,随后正了正表情,飞快地记下地址。

    这地址贵不可言。

    易思龄这才想起来他家住在灰扑扑的巷子里,“你家为什么要买在巷子里啊,不好找,车也不好转弯,人来人往的,不嫌闹吗?我看阿姨送我的那栋别墅也在市中心里面。其实可以住得远一点啊,空气也好,就像我们家住山上,多舒服。”

    一旁的sales受到亿万点的暴击,她想跟这帮有钱人拼了。

    谢浔之只是很清淡地笑了笑,纠正她话里的错误:“那也是你家。住市中心方便些,京城交通堵,

    不比你们港岛。”

    京城比港岛大了十倍不止。住在郊区,到时候她想逛街都得坐车三小时,若是遇到上下班高峰,

    就真该哭了。

    易思龄抿唇。

    她也不是非要住郊外,只是对那栋外表平平无奇,甚至是灰扑扑的宅子有些存疑,她怕大失所望,更怕她的新衣帽间得不到落实。

    又想,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易思龄压根就没对谢园抱什么期待,车再次驶入那条胡同时,她还在玩手机,谢浔之瞥她一眼,

    有些无奈。

    她真是小孩子脾气。只要无条件哄着她,顺着她,宠着她,她就对你有好脸色,也会很配合,很乖,可大多时候都懒得理你,她有很多自己的事。

    她很娇气很难搞没错,但她根本就不需要谁去搞定,她不是找麻烦的捣蛋鬼。

    所以现在的局面是,相不相敬如不如宾,全在于他。无条件顺着她很简单,他的修养风度不至于包容不了一个小妹妹,他觉得他可以。

    但事实是,他有些偏航。某些时候,他甚至无法游刃有余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感觉灵魂深处潜藏着一些不安分的,危险的,强势的因子,会因为她很简单的一句玩笑话而生气。

    想让她看着他,想让她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

    想让她看见他其实是很好的,没有她想得那么土,古板,严肃,老气横秋“到了,少奶奶。”

    坐在副驾驶的梅叔出声提醒。

    谢浔之猛地,止住逐渐疯狂的思绪。

    车停稳,梅叔下车替易思龄拉开车门。

    易思龄收起手机,下车后撑了个懒腰,打量着四周。

    平平无奇的地下车库,一眼望过去有八.九台车,除了一台幻影和宾利,其余是清一色的黑色奔驰,并无看点。

    易公馆的车库,光是她和老二的豪车加起来就有十多台,五花八门,还不说易坤山和梁咏雯这两个碎钞机。

    不过,角落处那几台劲酷狂野的机车倒是让易思龄眼前一亮,川崎,杜卡迪,雅马哈,宝马,ktm.……应有尽有。

    “好酷啊!这些都是你的?”易思龄尖叫一声,不顾高跟鞋,跑到那些摩托车前。

    谢浔之:“是小起的。但我缴了,所以现在也算是我的。”

    摩托车跟着他,只能放在车库落灰。

    易思龄哭笑不得,他有时候也挺霸道的,她看出来了。

    “你为什么要缴他的车。”

    “他不是惹你不高兴了吗。”谢浔之唇边勾出一抹笑。

    “哪有。他就是小屁孩。我不跟他计较。”易思龄一边说,一边欢喜地摸着一台川崎H2。

    她曾经也有一台。

    她在英国读书的时候,跟着一帮朋友玩过赛车,为此,梁咏雯还颇为担心,一开始易思龄也没当回事,想着她技术好,哪里会出事?但没玩一两年,周围一个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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