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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C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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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C07. (第3/3页)

可替的地步。

    岂料对方听到老板哐当的动静,当即来了句,“那冯总就当这通电话是我请辞的吧。”

    晚上,冯镜衡在沈家饭店这里应酬。沈罗众也在店里,他们那头有老友在这庆生。冯镜衡过去待了一杯酒的工夫,席上先前几个聚首的插科打诨起来,说老沈最近风生水起人面桃花的,这是一网打尽了?周五那位猫小姐。

    冯镜衡全程没落座,沈罗众说话时,他正把手里的分酒器与二钱杯搁回桌上去。只听老沈道:“你们闲不闲啊,还没翻篇呢!”

    损友支招,说老沈就是太君子,守着个来来往往的馆子,连个小姑娘都捞不着!

    沈罗众揶揄也自嘲,他开饭店的又不是人口买卖的。况且,那晚她就没肯给我微信啊。我给了她名片,很显然,没下文是最不争的答案。

    损友急了,那找呀。凭你老沈找个人出来,有什么难?

    沈罗众懒得同他们起兴,他说的他们没明白,他们说的他也不稀罕。

    闹哄里,冯镜衡的手机来电。他拍拍今晚的寿星,示意他们玩得开心,他那头还有事。

    他与老沈一道出包厢的,二人闲谈了几句。

    杭天过来时,瞄到的自家老板一身酒气,却神采奕奕。杭天心上盘算着,他来着了,大佬此刻心情不错。

    冯沈二人作散。

    杭天这才和老板说上话来,他是来接应冯镜衡的。主雇二人回自己包厢,冯镜衡安抚了几句,便把接下来的牌局交代给助手了。明面上他是还有公务去忙,实则,他是回去“躺尸”了,累得跟狗一样,眼皮直粘。

    杭天趁着送老板出来之际,“顺便”提了一嘴二助那事。冯镜衡压根没记这一茬,盛夏天里,二楼听雨的一段廊道里两边挂起了厚重的纱帐,风与光从外头透泻进来,穿行在里头的人染一身晦暗的红与黑。前头的人漫不经心知会跟随的:通知人事部再拟新人吧。

    杭天即刻啰嗦起来,说小祝母亲病了,还不轻的样子。“她这份工作三面才进来的,要不是真的出了天塌的事,也不至于敢硬刚您说不干了。”

    冯镜衡是个异类。他不吃奉承那套,同样,也不会下属冒进几句,他就真的记仇地为难人家。关键在于,他招人手是分工明确的,既然不行,那就挪窝。他没工夫听任何人间疾苦。

    他打发杭天来,是帮他挡拆的。眼跟前,臭小子倒是追着他跑出来求情了,“嗯,依你说怎么办?”

    杭天聪明就聪明在他很遵从生存法则。什么时候都笑脸迎人,也很摸透老板的性情,“您人都没记住她呢,不至于和一个小姑娘不对付。要不是真遇到点事,谁又愿意丧眉耷眼的呢。她回头都给我哭了,也知道不应该那样冲您。我的意思是,要不再给她一周的时间,缓缓,相依为命的母亲生了病,谁都难镇定的。主要她也是通过您亲自三面进来的,再从头招一个也未必能这么快上手。”

    老板妥妥的上位者思想。显然,杭天最后一句话没说到老板的点上,“她实际也没达到我要求的上手。”

    杭天这才急了,“老大,您用她是一层,我和她合作也是一层。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原则上,要磨合的也不止您一个呢,我还蛮眼缘这个‘合伙人’的,实在话,不想又和别人磨合。”

    臭小子嘴碎得比咖啡机打发的牛奶都密。冯镜衡懒得听他叨叨,抬脚就走。

    最后生机了,杭天追着问,“怎么说啊,老大?”

    “进去打牌。不赢不输,就算你的。”

    “您说的啊。”

    某人不置可否。他径直往楼梯口处去,都走出一截路了,想起什么,“嗯,对了,帮我查一个人。”

    “谁?”

    “‘谁’你来告诉我。睡醒把地址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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