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阿容—— (第2/3页)
通红,杀意漫天。
他眼底,程京妤每蹙紧一分眉头,他的心口就被提起一点儿。
像有一只手在无形的攥着心脏,让她痛苦的人,他都想要亲手撕烂。
不是没想过程京妤会掉头返回,但没想到她和萧逸两个人会这么巧,在今天出现在上阳城。
他和聂文勋了一个巨大的局,从北越开始出兵挑衅两国边境开始。
季别早就开始担忧,说北越王是个硬骨头,什么啃不下来的都要硬啃,手段残忍,未达目的不罢休。
直接的表现就是,暴政。
无论是百姓还是他手下的兵,被残忍伤害的都不少。
更甚至,只要打仗,别国被侵犯的城土,死亡更是不计其数。
他是五洲大地上出了名的不掳战俘,只是杀人。
当初将他的北越王妃掳走的那个小国王,听闻一夜之间就被灭了国,血染红了一条大江。
这样的人是没有心的,他只有野心。
你更不知道他征服这些是为了什么,但他就是不会停下来。
所以对付他,像季别这样有良知的将领,百姓是底线,他注定赢不了季别。
才会有傅砚辞的将计就计,趁着北越王将主意打到了大靖和大周的头上。
他扬言,自己能令北越一败。
季别当然不信,北越在北方作乱多少年了,要不是他,大靖也不必年年内忧外患。
这次边境动乱,也是因为北越在后面古弄是非,篡夺别的小国来挑衅大靖。
为的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就别说傅砚辞这么年轻,又是第一次上战场,经验几乎为零,这样一个出生牛犊,竟然说能对付北境最大的恶霸。
想屁吃。
但傅砚辞坚持,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聂文勋,两个人将计就计,用上阳城唱一出请君入瓮的戏。
北越王还真上了当。
说起来,不论傅砚辞还是聂文勋,两个人都是疯子。
一个算得上急功近利,另一个则置百姓于不顾。
上阳城这么大一块,百姓不在少数,被北越王杀了三分之二。
他来日就算登上大统,也足够让人戳着脊梁骨谩骂一生。
又何必呢?
但有时候,建立功勋根本不问出处。
就像北越王,为了扩大北越舆图,杀妻弃子,错了吗?
可能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
但站在对立场上的人,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