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偶得秘笈 (第3/3页)
悦喜身旁有一巨龙在盘旋,张着血盘大口不停的嗥啸。
圣德师太道:“子君我们今天到苍山派,你一定要摆出文雅,大方,不要向平时那样粗俗不堪,免得让人家笑话我们峨嵋派,你一定要牢记于心。”
子君点了点头道:“师父所说的话,我一定会铭记于心,不会让峨嵋派丢脸的,我们今天有什么事情要到苍山派,师父你能告诉我吗?”
圣德师太冷静的说道:“这一次我们师徒到苍山派去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是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
子君迫不急待的问道:“师父是什么样的事情如此的重要,会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
圣德师太道:“我们这一次到苍山派是为了二十年前华陀寺六位高僧所谱写的《神龙诀》秘笈,和苍山派掌门商量如何才能拿到此秘笈。”
子君道:“原来是为了一本秘笈,要知道是为了一本秘笈我也不会跟师父从峨嵋山大老远地跑到九华山,免得受累。”
圣德师太严肃道:“子君你懂什么,你可知道这秘笈的厉害吗?”
子君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圣德师太又道:“你可知道当今武林盟主柳乾坤吗?功夫高深莫测,玄妙无比,独领群雄,在江湖中可谓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二十年前却输在华陀寺住持的手下,大伤元气,大概半年才恢复元气。”
说到这里师太叹了一口气,叶子君道:“这一本秘笈真的这么厉害吗?”师太肯定道:“是的,这一本秘笈不但厉害,而且还出神入化,叫人难以想象到他的厉害之处。”
她们一边走,一边谈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柏树林深处,突然感到地动山摇,整个地面都开始震动,笑声不断从远处传来,如雷贯耳,音调浮躁,圣德师太的功力深厚,一点反映都没有,像往常一样,但子君觉得惶恐不安,心情浮噪,站立不稳晃晃悠悠地跑到师太的面前道:“师父这里是不是要地震了?”
师太连忙解释道:“九华山这一带千年难遇才有一次地震,听这种情形是笑声。”
叶子君惊讶地问道:“谁的笑声会有如此厉害?震得地动山摇。”
圣德师太道:“只有苍山派掌门的笑声,只要狂笑起来,就可以地动山摇,一般人和功力较浅的人,都会无法承受,吐血而亡,子君看你脸色苍白,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
子君道:“师父我感到惶恐不安,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因为你的功力太浅,还没有达到超我的境界,我必须输入两层功力给你,你才能平安无事,”二人双双盘膝而坐,师太用双手提升丹田之气,直接贯穿他的双肩,一盏茶的功夫,她的体内有一股真气在游动,师太立即收回双掌,在面前运气调息,站起身道:“子君现在感觉怎么样?”
叶子君道:“我现在又恢复了以前的感觉好多了。”
圣德师太道:“前面好像发生了一场拼搏撕杀,我们去看个究竟。”说完话,师太拉着子君的手,一掠而过,已经来到一个小山顶上,向下一看,果真有两个人在那里撕杀,他们所使用的每招每式,都是狠毒阴险,招招都置对方于死地,而且他们的招式又是那么的独特,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何而战,
子君道:“师父我看他们互相拼搏撕杀,一定有内在的原因,才导致他们不顾一切的拼个你死我活。”
圣德师太道:“我们还是凑近一点才能看个清楚,”于是又向前移动到另一个山头,向下一看,这下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原来是林悦喜和他的四护法刘欣在撕杀,究竟为什么事而反目成仇,不容对方的存活。
突然听到轰的一声巨响,把二人分别震得数丈之远。林悦喜道:“刘欣如果你能回心转意,交出《神龙诀》秘笈,我就帮你逼出寒气,免得你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欣笑了笑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会中了你的寒冰掌?”
林悦喜道:“你不信也无妨,你只要运用自己真气一试便知。”
刘欣听到此话,暗提内力,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和真气开始冻结,运动已经开始受到束缚,
圣德师太道:“原来是为了《神龙诀》秘笈,没想到让苍山派捷足先登,抢先一步拿到此秘笈,难怪他们争个你死我活。”
子君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神龙诀》秘笈,原来是我们所需要的秘笈,赶快把它抢回来,不要错过好机会。”
圣德师太道:“不要轻举妄动,这样对我们没有半点好处,不如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来个坐山观虎斗,瓮中捉鳖,到那时不挥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此秘笈,就耐心的等待吧!”
刘欣道:“既然我得不到,你也甭想得到此秘笈,”慢慢地向悬崖边移去,纵身一跳,整个人已经坠入山谷之中。
林悦喜急速的奔到悬崖边,欲想一把抓住刘欣,可是一切都太迟,“你今天能有如此结果,完全是你绺由自取,作茧自缚,怪不得别人,好好的护法不做,偏想要做武林盟主,简直痴人做梦。把我一个完美的计划给破坏,”转身向苍山派走去,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整个山野之中。
叶子君埋怨道:“师父你看,我说我们赶快把秘笈抢回来,你偏说要等待机会,等到最后却什么也没有等到,现在空手而回,白来了一趟。”
圣德师太道:“子君我都没有想到,刘欣竟然为了一本秘笈连小命都不要了,连秘笈都带走了,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这一个事就由武林各门各派来下定夺吧!我们还是趁早离开九华山。”
这时已是黄昏之时,太阳快要落山,天边飘着一朵朵灿烂无比的红霞,好像嵌在天际上的一条红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