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大斗军使 (第2/3页)
道深深的划痕,却终究没有刺穿铜镬,而是滑了过去。
副将一枪刺空,军马奔驰之势不得立止,又向前跑出了数十步,才重新调过头来,他朗声笑道:“竖子盾牌倒是使得不错。”他早已看出这党项羌人手持铜镬只是个幌子,他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一名盾牌手。
见副将重新冲来,阿七又紧张起来,以圆盾抵挡长枪之要在于被刺中之前一瞬间,忽然偏转盾牌,让枪尖无所着力。
此法时机最是紧要,不可早一分,亦不可晚一分。阿七双手持铜镬,全神贯注,眨眼间,副将再次冲到面前,然而这次他忽然在马上向下探身,长枪直插到铜镬前的沙土地上,阿七一愣,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却见眼前烟尘突起,原来是副将的长枪擦着地面前进,扬起的尘土却也藏住了枪尖,只知向阿七双足刺来,却看不清路数。
阿七忙将铜镬向下趸在地上,自己整个人跳入镬中,这才巧妙避开了长枪贯足之祸,而那副将似乎早料到他有此应变,双手一合把,大喝一声,长枪猛地向上一挑,竟然将铜镬连带里面的阿七一起挑起六尺来高!
看身手,这副将显然不是武林人士,但他天生神力,膂力惊人,竟然生生将阿七连着这大铁镬一起挑了起来。
阿七飞到半空又复落下,副将一提枪再度自下而上地刺出,阿七在铜镬中忽然双腿猛蹬铜镬,铜镬立刻向着副将猛砸过去,同时阿七借着这一蹬之力,向后斜着飞出。
不想副将胯下战马十分神骏,而他的御马之术亦十分高明,那马儿居然四蹄同时一弹,向左跳开避让,铜镬走空,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同时副将一提马缰,向前抢出一步,找准阿七下落方向,枪尖向上一指,只等阿七自己撞上枪尖。
阿七人在半空中,此刻再无可借力之处,眼看就要被副将手中长枪扎个对穿之际,忽然从二楼飞出一道白练,正卷在他腰间,阿七顿觉腾云驾雾一般,被拉回了楼上,原来是独孤湘出手以月影素寒流的功夫将他提了上去。
独孤湘一者不忍心眼睁睁看着阿七被刺死,二者她想自己现在被李归仁所挟,若救了这阿七,说不定这些党项羌人还可以助自己脱困,这才出手将阿七拉了回去。
阿七死中得活,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那菜将军上前对独孤湘叉手道:“多谢小娘子搭救之恩,我拓跋朝光欠你一个人情。”独孤湘方知
“菜将军”也是个化名,此人其实是姓
“拓跋”,她可不知道拓跋氏是党项羌八姓各部中最有权势的一支,叉手回拜道:“菜将军不必客气,七哥正在我面前,高度、位置都太合适了,不救他一救可就太说不过了。”拓跋朝光已经向独孤湘报了真名,独孤湘却仍然以
“菜将军”呼之,又呼阿七为
“七哥”,反倒令朝光颇感亲切,对这小女子多了一分好感。这时街上的副将已经勒住了马,那枪一指拓跋朝光,道:“你是拓跋家的?西平公是阁下什么人?”拓跋朝光叉手道:“不敢相瞒,拓跋守寂正是家父。”那副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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