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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立邦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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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立邦之道 (第2/3页)

俸合计212两。六品官员正禄为60两,恩禄为60两,俸米为60斛,年俸合计159两。七品官员正禄为45两,恩禄为45两,禄米为45斛,年俸合计119两。八品官员正禄为40两,恩禄为40两,俸米为40斛,年俸合计106两。正九品正禄为33两,恩禄为33两,俸米为33斛,年俸合计87两。从九品和未入流正禄31两,恩禄31两,俸米31斛,年俸合计83两。

    简而言之,大清王朝官俸标准特点有二:一是分三部分组成,支取甚烦;二是上下级差甚大,即从正一品至从九品之间,差距约为七倍之多,顶层富得流油,底层有可能食不裹腹,这样不好。我邦据邦主意见,薪俸统一折银计,领俸人所缺柴米油盐可自去市场购买。二是正一品定银与从九品之间的差距,不得超过三倍。亦即我邦正一品薪酬标准为594两银子,从九品薪俸为198两银子,较清廷正五品俸禄212两白银稍低六两。此后三年考级一次,合格者加薪一级,九品十八级的平均级差为33两白银。鉴于我邦主坚持不肯拿一级俸禄,要与诸军主将、各城城长以及各馆馆长,同拿二级俸禄,即拿511两白银,所以如有人薪俸是从从九品起拿,最终升至顶级,最多也只能是正二级。也就是说一个从从九品干起的普通衙门文吏,只要辛勤工作不出差错,一次考评都不缺,只要他干满五十一年工作后,也能拿到二级俸禄。

    当然实行本纯计银俸禄制,有一点是需要说明的,即我邦的俸银原则上是以上举我邦的平均米价作为基础。但米价并非是一成不变的,丰年时米价低,你们的俸银更为值钱。但有一句话叫作谷贱伤农。所以诸位为官者届时应更为关心务农人的生活,帮助他们解决实际困难。而在灾年,因粮食欠收,米价会飞涨,你们的俸禄便会相对贬值。而见之于史书记载:在荒年时因粮食欠收,甚至有用一斗黄金方能换一斗米的事,所以说在丰年时,当多收购民间余米,建立我邦的公仓储食,到荒年时,再把米平价卖给民众,此时你们手的薪俸能也不会贬值。所以为了保证诸官员手中的薪俸银永不贬值,平日一定得关心我邦农业、手工业以及商业经济的发展。

    至于如何发展我邦经济呢?中华自古有两种经济形式,一种为小农经济,政府按每户人家占地多少及人户多少,征以一定数量的赋税或劳役。这种经济形式,政府可依据国家所掌控的土田与人户资源,大致评估出国家当年的经济收益,有一定的计划性,因此亦可称之为计划经济。这种经济形式源自中国上古曾存在的井田制度。此见于《谷梁传•宣公十五年》:“古者三百步为里,名曰井田。”《孟子•滕文公上》又载:“方里而井,井九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公事毕,然后敢治私事。”《周礼•地官•小司徒 》又载 :“九夫为井,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四甸为县,四县为都,以任地事而令贡赋,凡税敛之事。”就中国上古文献所记载的这种井田制度,就其性质而言,当时的赋役制度为劳役地租,这种劳役地租的收取形式有贡、助 、彻三种,共点皆为服劳役于公田,约收取年总收入的十分之一为公粮,其余则归农家自有。此如同孟子所述:“夏后氏五十而贡,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亩而彻,其实皆什一也。”

    就这一制度的瓦解原因而言,是因为时至春秋战国时期,由于铁器与牛耕的广泛使用,社会生产力有了极大的提高,小农已有能力实行一家一户的独立耕种,不再需要这九种家共耕的集体耕作形式,于是便有了战国时期秦孝公支持下的商鞅变法(前356年,前350年),以及各国的变法,这种劳役地租性质的井田制被废除了,政府开始对独立的农家,征收一定的税赋(金钱)与劳役地租。而这种经济形式从古代一直延伸至今,典型案例有明太祖朱元璋的农田法。

    洪武元年(1368年),朱元璋发令:“凡农民家有四五亩至十亩者,栽桑、麻、木棉各半亩。如果有田十亩以上,则种植面积加倍。各级官吏要亲自督查,如果不中桑树,就罚他交绢一匹,不种麻和木棉的,罚他麻布、棉布各一匹。”洪武二十六年(1394年),朱元璋又下令:天下百姓,按帝国计划种植桑、枣。每一百户农民要共种二亩秧,并共出人力,挑运柴草焼地,耕锅再烧,耕烧三遍下种。待秧苗长到二尺高,然后分栽,每五尺宽为一垅。每一百户第一年二百株,第二年四百株,第三年六百株。造册回报,违者全家发边充军。等等。

    而上举小农经济,以前又被称之为自然经济,因为其是建立在小农个体家庭自耕经济基础之上的,其与上古井田制经济一样,由于政府大致可以依据其所掌握的土地与户籍人数,推算出政府的年度总收入,因此就本质而言,这种经济形式实则为一种计划经济。

    而与这种经济形式相区别的是:中国自古以来还存在另一种经济形式,即工商业经济。其是非计划性的。如民众日常生活所需之锅、碗、瓢、盆、筷子、菜刀等等,这些东西原本非各级政府官吏所能预知社会之实际需求量,其皆出自于手工业工匠之手制造,再通过行商坐贾等种商贸形式,送至需家手中。说得再远一点,现在缅邦、南掌、金边、安南等友邦,按照联姻盟约,我邦每年要给其五万至十万白银,购买其大米,而这些友邦在收到我邦白银后,不一定存入府库,而是要用以购买我邦所生产的手工业制品,对于这些友邦的实际所需量,我邦政府亦无法做出预测。

    因此,对于民众或需方需要通过这种买卖交易形式获取的手工业制品,因其要通过市场、或经商家转手获取,政府无法事先知晓其社合生产总量,就这种经济形式的性质而言,其相对于小农经济的预知计划性特点,便可称之为“市场经济”。对于这种经济形式,中国古代的传统称谓是工商经济。而如何对待这种经济形式,中国自古以来有两种政策,一是“重农抑商”。实行这种政策的依据是:商人通过经商过度谋利,会打击农民务农的积极性,而农业为立国之本。另一种政策是政府不干预社会经济生活,其依据是西汉初年所实行的“黄老无为而治”政策, 即任由市场的实际所需,来决定商品的价格波动,任其自生自灭,政府仅居中收取一定的交易税费。而自宋以降,因政府从工商业贸易活动中获利日多,有人提出了“工商皆本”的主张。但从社会实践角度看,对大商人的袭断投机活动不加打击,任其自由泛滥,会严重损害普通民众的利益,造成全社会的贫困。

    因此,针对上两种经济形式的特点,要想使我邦经济获得长足发展,永立不败之地,我邦的立邦之基,在于寻找到计划经济与市场经济的结合点。既要积极扶持保证基本民生的农业,又要合理扶持具有市场经济特点的工商业,不使商人出自逐利动机随意涨价,牟取暴利而捐害全社会的公利,这样我邦便有了强大的经济基础,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至于如何才能寻找这两种经济形式的位合点,则是我邦今后经济管理工作中的重点。

    户部尚书程好义登台发言之后,轮到礼部尚书孙员外登台讲话了。孙员外说道:礼部官署,北魏始置,隋朝以后成为中央行政机构六部之一,掌管五礼之仪制及学校贡举之法。而我邦设礼部,主要是为了端正社会风尚,凝聚人心,共建大同社会。而讲到礼,就要讲到乐,因为儒家从来都是礼乐对讲,如同先哲所说:“礼也者,理之不可易者也。乐合同,礼别异。礼乐之统,管乎人心矣。” 而在和平年代要治理好国家,需要礼,也需要乐。因此礼部的平素职是两大块。

    一是讲礼。讲礼的目的,是为了维护社会政治秩序,区别上下级关系,由要行科举制,定九品十八级的官员从属关系,让政府官员各尽其职。否则全邦使无从管礼,各行其是。而搞科举考试制,行九品十八级官制,是让政府属员从心理上认可这一制度的合理性,并在行为上遵循政府官员的礼仪规范。而搞科举考试制度,是针对我邦官吏实际需求情况,每年或三年一举,量出为入,以补全邦官吏缺员。而上至邦府机构,下及地方各城、镇、乡,可将每年所需官吏缺员,及时上报礼部,以便确定我邦每届科举入选的人数。

    而除设礼别异,以补我邦每年官史实缺人员外,礼部还有另一重要职责是求同,也就是要做到上下同乐,使我邦所有民众都诚心拥戴我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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