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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抡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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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抡大锤 (第2/3页)

仔细看了她放的那个首饰盒子,没有动过的痕迹。

    再去看李学武放的这个,好像就是随意放的,跟她的小心不一样,盒子的边也没有贴着木纹。

    顾宁微微蹙眉,看着这个盒子纠结了起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自己的意思了?

    他放的这个是送给自己的?

    如果盒子里有机关或者别的怎么办?

    如果我动了盒子会不会……

    “管他呢~”

    顾宁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伸手就要去抓那个盒子。

    但就在她的手都要碰到盒子的时候却又停住了,因为她好像看到了什么。

    扭着头,微微侧着脸,看着盒子的角好像跟一条木纹的折角对上了。

    “呵呵~幼稚~”

    顾宁嘴角微翘,眼睛不自觉的学着李学武的样子眯了眯,好像抓住了李学武一般。

    站在书架前暗自得意的笑了笑,想到李学武既然做了一个,那依着他的性格就绝对不止这一个。

    顾宁回身搬了书桌前的圈椅过来,放在了书架前面,随后手扶着书架站在了圈椅上,探着脑袋绕着盒子观察了一圈。

    “好啊,这心眼子真多啊~”

    顾宁轻声嘀咕着,话里虽然都是嗔怪,但嘴角的得意还是洋溢了出来。

    看准了对角的位置,顾宁伸手便将礼盒拿了起来。

    下了圈椅,走回到书桌旁,轻轻打开了礼盒的盒盖,一眼便盯上了盒子里的凤钗。

    二楼书房的采光很好,不然也不能作为书房。

    夕阳照射进来,洒在礼盒上,里面金灿灿的钗子更加的光彩夺目。

    “这……这人怎么送这种东西啊~”

    顾宁不是爱慕钱财的人,也不是虚荣攀比的人,她只是喜欢这只凤钗的造型别致,典雅秀丽,钗头凤眼像是宝石点缀的。

    夕阳下,红色的光线照进来,这只钗头凤凰好像活了一般。

    顾宁抿着嘴,眼神欣喜,但不迷离,这人是知道自己的喜好的。

    她有一头秀发,这钗子戴在头上一定很漂亮,但却是有些太过于显眼了。

    这个时候谁会带着金银首饰明晃晃的上街,别说她是医生了,就是正常的家庭妇女,最多也就是个金戒指、银手镯而已。

    顾宁的心里既欣喜李学武知她懂她,又埋怨他乱花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更埋怨他故意逗自己,还弄了个盒子摆在那个盒子旁边,什么意思嘛~

    顾宁撅了撅嘴,哼了一声,又将凤钗装了回去,准备把盒子放回书架上去。

    可想了想,嘴角坏笑着又将钗子拿了出来,将空盒封好,站上圈椅,将盒子的位置原位复原。

    放好后,顾宁抿着嘴角偷笑着,再看了一眼,哼着搬了圈椅回了书桌前面。

    可当她去拿那个钗子的时候,却是发现书桌上,刚才她看礼盒的位置有根头发。

    这里怎么会有头发呢?

    而且明显不是她的,看长短就是李学武的。

    这书房平日里秦京茹是要收拾卫生的,书桌每天都会擦的,绝对不会留下头发在这。

    而李学武回来后还没有在这看书,只是经过了,去对面的抽屉找文件,哪里会将头发落在这。

    他可是刚洗完澡啊!

    一定是在礼盒里的,可她刚才光顾着看钗子了,头发是放在哪儿的?

    顾宁看着桌上的头发傻眼了,随即便有些羞恼,伸手将那根头发扫到了地上,就好像对待李学武似的。

    使劲瞪了瞪地上的头发,顾宁拿着那钗子,气呼呼地往书架走去。

    “哼~不玩儿了!”

    这也太欺负人了~

    自己只设置了一道机关,他前面一个、后面一个还不算,还在盒子里弄根头发!

    防谁呢!欺负谁呢!

    这人心眼怎么这么多啊!

    顾宁将书架上的两个盒子都拿了下来,一股脑地塞进了书架下面的柜子里。

    再看了看手里的钗子,还是没舍得一起收进去,转身往主卧走,路过那根头发的时候还使劲跺了一下脚。

    ——

    “嘶~~~”

    李学武听着娄父的话也是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我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消息,不过,你确定他们这么干了?”

    娄父看了看李学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低头又喝了一杯酒。

    李学武摊了摊右手,顿了一下,看见娄姐埋怨眼神,解释道:“我只是有些诧异,没有怀疑的意思”。

    “我懂,我听了也是有些无奈”

    娄父拿着酒瓶要给自己倒酒,却是被娄姐抢了过去,还瞪了父亲一眼。

    “您要喝也得等把事情谈完了再喝啊”

    娄姐将酒瓶放了,劝道:“各人家有各人家的选择,又跟您不相干,何必呢”。

    “唉~”

    娄父看着空酒杯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都是多年的老友了,哪里说没干系就没干系的”。

    “啊,他们自己选择了这条路,船翻了还得埋怨您不是?”

    娄姐气呼呼地拿了酒瓶,给她父亲倒了半杯,见李学武看着她,也给李学武满了一杯。

    “这是哪儿的道理,先前来找您,您不是也劝过说过的嘛,他们不听,您还能拿绳子绑了他们啊?”

    说完又瞪了李学武一眼,道:“少喝点吧,一会还得开车回家呢”。

    “嗯”

    李学武倒是听话,娄姐说了不让喝,将已经倒了酒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便放在了一旁,表示不喝了。

    娄父这会儿也是饮了杯中酒,吃了闺女夹给他的菜,点头道:“都是命啊,强求不得啊”。

    “一家老小都上船了?”

    李学武吊着眼睛问了一嘴,见娄父点头,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内河都不敢说风平浪静,这海上还能说什么平安无事。

    也不知道跟哪儿雇的二把刀,弄了条渔船就敢出海,带了那么多家财,不翻船才怪了。

    即便是船不翻,他们也活不成了,敢去港城的又哪里是老实人啊。

    娄父今晚跟李学武说的头一件事便是这个,老友决定全家转移,目的就是港城。

    这么长的铁路线他们不敢走,东西也带不动,便选择了从津门出发,沿着近海往港城去。

    这一路快的话,不到一个月便能到,去了港城总比在京城终日惶惶的强。

    李学武听着,这一位也是个敢打敢拼的主,真是拿了全家老小的命去拼一个富贵。

    活下来,在港城立足,荣华富贵,活不了,全家一起上路。

    这形势他也许看的明白,他没了,家里老小也活不成,兴许要遭罪。

    一家人真正的做到了整整齐齐。

    这第一个话题说的就不顺,所以这酒其实也没喝多少,只是娄父有些感慨和悲伤,所以便显得多喝了些。

    三人都有些沉默,吃了几口菜,娄姐这才开口解释道:“也是因为这件事,马叔叔他们有些慌,来找我爸提起了钱的事”。

    “钱?”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没有说什么,用筷子夹着菜,眼神却是看向了娄父。

    娄父接过话茬道:“惊弓之鸟罢了,想着转移财物,来找我商量,怎么才能消除影响,又能保全自身”。

    “呵呵”

    说完这个,娄父自己都是苦笑出来,微微摇头,道:“这不算是问道于盲,但也是高估于我了”。

    娄姐看了看父亲,开口道:“马叔叔他们不甚诚心,这事您可心软不得,由着他们闹去吧”。

    说完又对着李学武解释道:“先前我爸就跟他们说过,如果资金方便的话,想要合计合计,他们却是躲着藏着的,很怕我爸坑了他们”。

    “还故交呢~”

    跟李学武说完,又对着父亲嗔了一句,这才跟李学武继续解释道:“反倒是以前的生意伙伴,赵家,祁家,金家,胡家,这几家坐下来谈了谈便同意了”。

    李学武了然地仰了仰头,他知道了,娄姐说的却是上次集资的事。

    集资筹建银行的那几家里,是没有娄姐跟着学习经商的那几家故交的。

    这些事情都是娄父在操作,李学武并没有出面,也没有问过娄父。

    今天听这个话,看来先前娄父是问过这些人的意见的,但他们没有同意罢了。

    今日再提这个事,不怪娄姐要埋怨,李学武也是懂了娄父的顾忌。

    “这件事你知道”

    娄父没理会闺女的话,而是看向李学武,说道:“他们现在就像是没头苍蝇一般的乱转,还找不着头脑呢,但形势变的太快了”。

    李学武也是理解地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应下什么。

    娄父知道李学武的意思,开口道:“集资自然是钱越多越好,稳定更是重中之重,鸡蛋可以跳舞,但不能砸了啊”。

    “砸不了”

    李学武放下手里的筷子,想了想,说道:“这件事还得再看看,没有孤注一掷的决心,那就没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信心,这件事不能急”。

    说完了,示意了一下娄姐的方向,道:“别耽误了学习,这件事跟学习没有关系”。

    “知道”

    娄姐抿了抿嘴角,就知道他在意这个,怕自己出去了不懂业务。

    娄父没有得到李学武的答复,知道这件事只能是被动的等他们自己找上门,他连开口提醒都做不到,因为李学武不会让人乱上船的。

    为什么要把船翻了的事说在前面,就是想获得李学武的一些同情心。

    他也不是妇人之仁,只是觉得在能力范围内,能帮一把是一把。

    李学武比他表现的更加理智一些,在桌上虽然没有直接的否定了,但也没给他面子。

    这不是面子的问题,钱多就办钱多的事,钱少就办钱少的事。

    这件事本身就是跟信任有很大的关系,这么多钱交到他的手里,再转去港城,由娄家的闺女掌管。

    虽说京城这边也能出谋划策,可终究隔着万水千山呢。

    赚不赚钱的都不说,未来真的能收回这些钱?

    这件事是单向的,娄父只跟他能确定的人谈,就连马家都是只了解他帮别人管理俱乐部。

    而资金的事,也是娄父含糊着说的,生意场上的人,懂的都懂。

    要说年轻的时候,娄父也是位杀伐果断之人,生意场上无父子,被他竞争破产的比比皆是。

    现在年岁大了,身边的人也是走的走,散的散,就连他的家都散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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